”她轻轻笑着,鸽羽扫过他脐下,一笔一画写得很是认真,“快一点,再猜不中,就没得睡觉了”
“楚七”赵樽几乎是一字一顿从牙缝里喊出她的名字。心窝热血翻腾,他再也忍不住,猛地抬起身子,扼住她的腰身便把她翻转过来,按靠在枕头上。
“如此顽劣看爷怎样收拾你。”
“喂不讲道理了是不是”夏初七哧地一声,便拿脚去踢他。可脚刚伸出去,便被他握在掌中。
他的掌心厚实温热,激得她打了个颤。
赵樽微微低头,目光微微一赤。
他的掌中,那一只白软软的小脚丫子长得极是好看,在她的精心护理下,颜色粉嫩如同婴儿,雪白如玉,小巧玲珑,弧线姣好,肌色滑腻,每一个脚趾头都如同一颗圆圆的贝壳,发出惑人的光泽。
“喂,放开,痒痒得很。”
夏初七受不住痒,脚丫子拼命往回缩。赵樽被她泥鳅般的滑腻一撩,只觉掌心里也痒痒得厉害,或者说是心里头痒痒的紧“阿七”脑门一发热,他再顾不上其他,兽血沸腾中,他唤一声她的名字,声音有点压抑,还有一点拼命禁欲却无法克制的冲动,“爷原是想要放过你的。如此一看,想是不必了”
“你要做什么”
不等她说完,他伸手便把她捞到怀里,低头吻了下去,用行动宣告他的目的。
灯影残红,被翻红浪。
这般急不可耐的赵樽,骇得夏初七心肝儿狂跳,呼吸也不再均匀了。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圆瞪着,她看着面前放大版的俊美面孔,刚想要反抗,嘴唇已落入他的嘴里。
他在咬她。
“还敢不敢了嗯”
夏初七嘴里唔唔有声,“赵十九,你敢说话不算话”
他不回答,趁她说话和换气的间隙,猛地撬开她的唇,叼了她软柔的舌衔在嘴里,相贴相缠着,语气是魅人的低哑。
“对付无赖的时候,爷从不君子。”
“你本就不是君子。”她抗议。
他低低一笑,声音极暖。
“爷若是君子,如何应付得了你的重口味”
夏初七眉梢微微一抬。
丫真是活学活用啊竟然连“重口味”这样重口味的词都学会了夏初七无奈的偏着头,大口呼吸着,心脏狂乱的跳动。这般暖昧的放肆纠缠,他身上未着寸缕,她身上又半隐半现,几乎不必多想,便知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她闭上了眼,羞涩的等待。
“阿七”
他突地唤了一声。
“嗯。”她答。
“妇人有孕,可是不能同房”
“”夏初七差一点崩溃。脖子往后一仰,她回避他锋芒一般急切的索吻,语气满是委屈,“既然你晓得不可以,还抱着我做嘛”
“虽说不行,但妇人若要,爷也勉为其难。”
他说得义正辞严,夏初七直接噎住了。
“你说我要”
“嗯。你要,爷就便宜你了。”赵樽低呵一声,调侃得颇为无奈。要知道,在她的面前,他抵抗力原就不太坚定,更何况她这一出鸽羽戏鸟,更是令他先前因了她有孕的坚决全部都泡了汤,“阿七,到底是可不可行”
“嗯。”她略有一些窘意。
“嗯”他的回答,还是带着疑问。
“嗯。”她有些恼恨他的不懂和迂腐。
“嗯。”他终是领悟到她嗯声的意思。
接下来的一切,似是水到渠成。
两个原就情意甚笃的男女,在这样一个月黑风高情意深浓的夜里,要把心底里早已回想过无数遍的事情再演练一次,更是合情合理。很快,她孕期娇娆的身子与他硬实如铁的身躯缠绕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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