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中骂了自己猪头无数遍,却也于事无补。 被压着的时候,背上正好被一块石头打住了穴位,特么的她不能动了啊!不然就是抱着北承风送回锦书苑去都没有问题,又怎么可能这般狼狈地被压着!如今,她只能寄希望于有什么人路过搭把手,或者是北承风自己良心发现滚起来。 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不求这变态自己站起来,他只要不趁机揩油,那都是好的。苏挽月只能寄希望于前者。 陈进斐一开始倒是担心北承风现在这个样子,若是和刺客打起来恐怕要吃亏,所以跟了过来。但是一来就看见那酒鬼在树上压着个纤腰翘臀的姑娘的狂啃,他就十分知趣儿地匿了。 幸好苏挽月不知道这事儿,若是知道了,指不定要心塞死。你见过溺水的人期盼一根救命稻草的时候,却得知那稻草刚在你落水前飘走了时候的表情么,若苏挽月知道,铁定和那个一模一样。 到底只是初春,苏挽月在强壮,也架不住地上那连绵不断的寒意啊。身上虽然压着个火炉,但实在是有些重,没多久,苏大王就在“冰火两重”中昏过去了。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她正躺在一个味道好闻的怀抱中,衣衫不整苏挽月有些心塞地揉了揉被压得闷闷的胸口,后知后觉地感觉这情况眼熟。 不同的是,罪魁祸首现在正单手支头,三千青丝倾泻如瀑,一双深邃漆黑的眼似一弯带着吸力的深潭,眸光柔和的不行,牢牢定在的他身上。 挽月吞了吞口水,不动声色地往后躲。他倒是没有动作。只是挑眉问道,“醒了?” 奈何这床实在是不太大,其实往后躲那么十来公分,她就背靠床边横档了。灵台渐渐清明起来,昨夜里一幕幕都在眼前闪过,她的脸就渐渐地红了起来。 北承风望着身边人如此娇俏模样,连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万年冰山的脸上,更是不可多得地显出了微笑的痕迹来。然而这笑还没有来得及加深加大呢,苏挽月就行动了。 她直接一巴掌正面乎上北承风的俊脸,咬牙切齿地骂了句,“登徒子!” 接着就以他英俊潇洒的脸为支撑点,另一只手掀了被子,一个“翻鞍过马”就稳稳落在了地上。动作干净利落,隐隐有一代宗师之气质。 但是落地之后,苏挽月就后悔了,身后黏黏腻腻的,她伸手在尾椎骨出那么一探,红着的脸都绿了。尼玛全国山河一片红啊! 再顾不得什么,挽月姑娘一转身就用被子将还在揉鼻子的北承风兜头罩住,接着那么一卷,一抄,再往屏风后面那么一抛。 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c丰神俊朗的王爷就划着圆润的抛物线,消失在了屏风后面。诚然,如九王爷这种武林高手级别的人物,饶是身上被裹了被子,还在没有反应的时候被人抛了出来,他落地的时候也不会太狼狈。 手一撑被子散开,双腿一剪重心改变,而后一个凌空三百六十度旋转,风流潇洒c稳当落地,最后手一探,那条不厚不薄的鸳鸯被被卷成了一个长条的圆柱,在他臂上一滚,就顺势滑到了北承风手边的椅子上。 这些动作倒是一气呵成,十分干脆。但是北承风的心理活动是很复杂的。苏挽月盖他被子的时候,有一瞬间他以为是要闷死他。 尽管并不觉得她能得逞,他还是被惊了一下,以至于都没来得及做出应对反映就被丢了出去。 而丢出去之后,他更震惊了——饶是听陈进斐过她体质变得有点儿特殊,但被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姑娘丢出去,北承风还是有些脑子转不过弯的,落地的动作不过是本能反应,他直到站定了都还沉浸在复杂情绪中。 彼时,与北承风情绪复杂不同,伺候在外间的侍女们却是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就连表情都十分地简单而统一,都是“一口一”这个表情。 至于心理活动,有的是因为一贯端严俊美的王爷这会儿一副衣衫不整刚刚睡醒的模样帅呆了,心中直叹“有生之年竟能见王爷面带春风,温润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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