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难过的吗?”
邵鎏发觉她的情绪不太对头,扭头认真打量了她一眼,遂伸手过来,想握她的手,被她一巴掌推开,他顺势轻轻拍了拍她的腿:“每个人的生活境遇不同,不要太感怀别人的事情,过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是吗?我担心有一天你会对我这样!”言宛黛情绪有些控制不住,声音不自觉尖利起来。
“我们不会分手,永远都不会。”
“你不觉得承诺很苍白吗?你的生命都是脆弱的,何况其他?你现在说我们不会分手,将来我们真分了,你又当如何?以死明志吗?”言宛黛声音发颤,明显是在质问邵鎏了。
邵鎏递过一瓶水,劝她:“先喝点儿水。”
言宛黛接过来,咕咚喝了一大口。
微凉的矿泉水进入腹中,言宛黛的情绪稍稍平静了。
为了化解尴尬,她努力挤了个笑容:“是不是快到了?”
“快了。”邵鎏若无其事地说道。
言宛黛打开车里的音乐,头歪向车窗外,不再说话。
晚上六点多钟,两人终于抵达了舒适酒店。
办理好入住手续,两人神色疲惫地去了房间。
推开房门,言宛黛多少惊了下。
房间内只有一张圆床。
看来邵鎏早打算两人同睡一张床了。
言宛黛胸口涨疼,她拿着睡衣倚到洗衣间门口,问:“你上不上洗手间?不上的话,我想先洗澡。”
邵鎏正在脱外套,他头也没回:“你洗吧。”
言宛黛痛痛快快洗了个澡。
她穿着睡衣躺到被窝里,将被子拢到脖子处,神色倦怠的睨眼邵鎏:“你洗完澡,记得去买几瓶酒,我今晚想跟你好好喝几杯。”
邵鎏眉宇间闪过诧异之色,他只说了一个字:“好。”
言宛黛在床上眯了一会儿。
半梦半醒间听到开门关门声,她勉强坐起来。
邵鎏提着两个袋子走进来。
他将袋子往桌上一放:“看看,满意吗?”
言宛黛扯开袋口,往里看了眼,有酒有菜,他买得还挺全乎。
“你酒量多少?”言宛黛捏了片菜叶,边吃边问。
“我的酒量还可以,差不多要喝光这两瓶酒吧。”
言宛黛眨了眨眼睛:“那我不喝了,你今晚喝光它们。”
邵鎏坐到床边,表情不解:“为什么要让我喝醉?”
“我想看你醉酒后的样子。”言宛黛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然后双手抓住他的胳膊,轻轻摇晃,带着撒娇的口吻问他,“可不可以,就一次,让我看看你喝醉酒的样子。”
“一定要醉?”邵鎏抬起自己的右手,“你确定要让一个病号喝醉?”
言宛黛看到他手背上的针眼,意兴阑珊地收了手:“还是算了吧。”
邵鎏却忽然抓住她的手:“医生说我恢复得不错,本来大脑中的淤血也只有很小的一点儿。经过这几天消炎散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他将袋子里的吃食一样一样摆好,用筷子起开其中一瓶酒,对着言宛黛比量了下:“说好了,你吃菜,我喝酒。”
邵鎏没用纸杯,直接对瓶吹。
“你尝尝,这红烧肉做得不错,吃起来一点儿也不腻。”
“你再吃吃这个青菜,味道挺好。”
“你不吃山药?不能挑食,什么都要吃。”
随着瓶子里的酒液越来越少,邵鎏的话变得越来越多,到后来,上下嘴皮子都不利索,说话结巴,眼神迷离。
他喝干最后一口酒,将酒瓶往桌上一掷,人则摇摇晃晃地倒在了床上。
言宛黛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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