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的碟片,自己留了一张,给了骆雪两张,骆雪笑眯眯地接受了,两个人相谈甚欢。
直到骆雪走了之后,老教授才若有所思地盯着骆雪身边那位警卫员的背影一阵猛看——当看到骆雪隔了近一个月才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知道骆雪和别人八成是签了约了,她最终没有选择和帝国音乐学院合作,当然让老教授遗憾不已,但是打听了一圈,到底是没有传出什么她和哪个公司签约的消息来
直到今天看到这警卫员,就猜到她大概成了别人的私人治疗师了——只是这警卫员,若是他没有老眼昏花的话,他身上那不是十三区的标志麽?
老教授脑子里面浮现了一种可能,下一秒立即否决了自己的想法——那位有过多少个治疗师,有几个好下场的?听说还有几个在他发病的时候直接被他弄死的此人虽然贡献颇多但是喜怒无常,长相英俊但是生人勿近,几年前就有玉面修罗的外号,是华国能止小孩夜啼的人物,lxx要是在他手下,哪里有现在这么舒服的日子过?只能够当自由的音乐人麽?想想就不可能。
这么一想,他也就释怀了,大抵也是哪位精神力高的军官罢?要是有了十三区的人当依靠,lxx的发展还是很有希望的,就是做个独立音乐人也是很有前途的。想到这儿,老教授也就没有去纠结那戴着十三区徽章的警卫员了。
骆雪回去之后,把一张碟片放在了桌子上面,还特地打了一个硕大的蝴蝶结。
她这几天练歌练上头了——骆雪一旦做事情,总是很容易忘记别的事情的,往往是半夜还在敲架子鼓的,一开始的确是小小的报复一下,但是在对雎越河的火气消了之后,就是单纯地忽略了这一点。
住在这里的将近一周时间里面,人家对她都是礼遇有加,再也没有逾越的行为,虽然不至于嘘寒问暖,但是也是好吃好喝伺候着。
骆雪虽然不至于不好意思,或者愧疚什么的,但是她向来不习惯欠着别人,这一次录了碟,就当做了一个回礼了——毕竟她是他的治疗师嘛,食君之禄,担君之忧。
骆雪自觉自觉和对方相敬如冰,却不知人家却只把当成了一只傲娇的猫儿,每天看着她那昂扬的后闹勺都一阵好笑呢。
不过说起来,也正是因为骆雪的存在,已经对于雎越河的头疼有了立竿见影的效果,让雎越河收起了之前的逗弄之心,越发对她礼遇了起来——毕竟,无论在哪儿,有能力者总是让人尊敬的。
雎越河在家里的时候,视线总是容易被那个平常只喜欢逗狗玩琴,不轻易和他说话的小姑娘给吸引,雎越河自认不是好色之辈,却也忍不住想要感叹——这小姑娘实在是生得极好,就是一个手指头都莹润如玉,让人移不开视线,想要把它们收起来在手心把玩。
然而,每每有这样的念头,他总是忍不住皱起眉头唾弃自己,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要唐突了人家——殊不知,在见面的第一天他就已经上上下下都把人家唐突了一遍,以至于在骆雪心中,此人已经被冠上了“孟浪”的标签,制定了相敬如冰的外交方针。
好在这姑娘对于别人的视线不那么敏感,没有发现那像是黏在她身上的视线。
雎越河每次都想,自己每天回家都盯着人家看,八成是疯了。但是每天晚上听到那甜丝丝的嗓子发出来的声音,他又觉得自己好像疯的更加厉害了,为什么明明没有发病,却浑身发热?
一回去吃完饭,骆雪就把音频发布在了网上,简单地处理好了新歌的事宜,骆雪就开始着手研究如何把自己的唱法简化推广开来。
——受到那次八点功德值的启发,骆雪发现了这获得功德值的窍门,正所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想必要是把她的唱法推广开来,那么应该能赚一波功德值吧?
骆雪这么想着,就开始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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