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再抬高一点，腰再低一点，好，保持不动”

    摄影师努力引导周溪来调整姿态，手速飞快地按下拍照按钮，咔咔咔的声音不断响起。

    “一k了，拍完了。”

    摄影师话音未落，曹卷便凑过去道谢了：“辛苦了。”

    曹卷这恭恭敬敬的样子，让周溪来也忍不住也一改之前的习惯，对着面前所有工作人员鞠躬道谢：“大家辛苦了，谢谢。”

    “周老师也辛苦了。”

    客套一番之后，周溪来和曹卷又特意去找导演道谢，五章看了一眼还没卸妆穿着戏服的周溪来，没有灵魂地点头：“不错，蛮好的，下周六进组签合同，有问题吗？”

    “当然没有问题！”曹卷抢在前面开口，顿了一顿又说，“不过溪来他最近在录制一个综艺，可能每周要请一两天的假。”

    五章导演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点头说：“我知道，可以请假，但这期间就不要为了其他的通告请假了，顾封这个戏份还是挺重的，影响了进度就不好。”

    “好的，我们明白的，我们一定会全力配合的，谢谢导演给我们这个机会！”曹卷勉力克制激动，拉着周溪来一再道谢。

    “谢谢导演，我会用心拍戏的，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周溪来的话说完这话，五章这才抬眼看了一眼周溪来，喃喃自语般开口：“其实你也用不着感谢我”

    他说到这里却又硬生生止住，转而说：“没什么，期待你到时候的表现，不早了，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好！谢谢导演！”

    两人千恩万谢地终于离开了酒店，回去的路上，周溪来越来越疑惑，他总觉得导演的话里有话，总觉得顾封这个角色得来的背后还有一些故事。

    “曹姐，今天是不是太顺畅了？”

    周溪来想了很久，终于是忍不住开口想和曹卷交流，曹卷却拧着眉头看了他一眼：“我没觉得顺利，这合同还没签字呢，怎么就顺利了，我真担心下周六过去的时候，人家又不认我们了。”

    “不会吧，大导演也这样？传出去不好吧？”周溪来倒是完全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这种事情可多了，圈里的奇葩要多少有多少，总之这合同一天不签我的心就一天不安分，今晚怕是睡不着了，还有九天，也不知道这几天应该怎么度过。”

    曹卷啧了一声，心烦意乱地撑着下巴不再说话。

    听曹卷这么一说，周溪来也没了底气，他想了一想，又问：“那我这几天干什么？空等着吗？”

    “导演刚刚把剧本发我了，里面挺多戏曲的部分，明天就给你找个老师练练吧。”曹卷说着打开了手机，立刻发了一条朋友圈：求专业的戏曲老师，酬劳丰厚，谢谢！

    正在开车的狐狸终于忍不住发言了：“唱戏脸上全是妆，根本看不清脸啊，找个替身不就好啦，替身唱的还比哥好。”

    “疯了吗，五章导演都把戏服给溪来准备好了，这就说明他是要溪来亲自上场，这个时候你让我跑去告诉他用替身？”

    曹卷有些好笑地反驳狐狸，狐狸挠了挠头，说了句：“也是哈。”

    “哦，我差点忘了，明天有个沐浴露推广要，有点远，要开两小时，你大概四点的时候起来，要是困的话到时候在车里睡一会，千万不要睡过头。”曹卷说着戳了戳狐狸的背，提醒他，“你回去也早点睡，明天一大早你就得开车了。”

    “知道了。”狐狸重重点头。

    曹卷又转向周溪来：“明天沐浴露公司可能会让你们在直播里露个脸，你注意素质啊，别什么字眼都往外蹦。”

    “我像是那么没素质的人吗？我在节目里可都不说脏话的！”周溪来嘀咕了一句后，又仔细回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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