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抚摸了一把。
两人的动作虽小,但众目睽睽之下,什么都逃不过百姓的眼睛。
“不知羞耻!”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声音,虽然小,却清晰的传进了郁晚风的耳中。
郁晚风还要再反抗的身体僵了一下,不敢置信的看向两边的人。
轻蔑c耻辱c蔑视c恶心c嫌弃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挂着这些表情。
“朝廷狗!”有了第一个人带头,其他的声音也有了发泄口。
“一点廉耻都没有,身为惊鹊派圣女,竟然嫁给了朝廷的人,比认贼作父还不如!”
“不止,你看那仲王还是个女人,为了个女人就放弃了生她养她的惊鹊派?也不想想她爹是死在谁手里的。”
“人家现在还在打情骂俏,也不知道这仲王到底有什么好,让郁晚风如此痴迷。”
“女人嘛”
“别侮辱我们婆娘,我们哪个像她一样和杀父仇人好上了?”
更多难听的话源源不断传入郁晚风的耳朵里,她不敢相信,以前她还在惊鹊派时,没少帮过这些百姓的忙,不仅守护着他们的安全,有一年岐郡饥荒,朝廷赈灾的粮食还没到,是她带着惊鹊派的人把存粮运给了这些百姓,让那一年没有一个人饿死。
可是!可是!可是你们怎么转脸就忘记我了呢?
郁晚风看着那一张张憎恨的脸,不住的摇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萧声见她情绪已经崩了,手掌抚上郁晚风的肩头,只要她敢出声,她就会掐住她的脖子。
萧声勒住马停下,做出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问道:“本王的侧王妃是惊鹊派的圣女,但是大家知道,惊鹊派常常神出鬼没,本王不知道在何处,听王妃说惊鹊派的兄弟可能在溧阳有线索,所以本王带着人特意赶来,想问问诸位,有没有见过惊鹊派的兄弟啊?本王带着彩礼来的,要来向你们的圣女提亲。”
“呸!”人群中有一个人忍不住呸了一声,被旁边的人拉住了。
萧声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这位小兄弟有个性,诸位当真没有见过惊鹊派的兄弟吗?”
“郁晚风,你这个朝廷的走狗!欺师灭祖,背叛师门,你不得好死!”一个手拿砍刀的伙夫举着手中的砍刀冲郁晚风喊,然后将砍刀扔向了马上的郁晚风。
简单的抬了抬手,萧声将砍刀拦在手指间夹住,笑的眉眼宛若沐浴春风:“老人家,动手可不好,尤其不能伤本王的王妃啊~”
话音刚落,萧声手一震,那砍刀又飞了回去,刺穿了伙夫的胸膛。
血迸溅的满地都是,人群一片惊呼。
“不”郁晚风的“不”字还没喊出来,就被萧声给掐在了手中,萧声在郁晚风的喉咙上捏了一下,郁晚风便发不出声音,暂时失音了。
那个伙夫好巧不巧正是惊鹊派的情报人,他的死直接让藏在人群中的惊鹊派探子愤怒起来。
“郁晚风,你还记不记得老鹊主是怎么死的?!”
“郁晚风,与杀父仇人为伍,你良心何安?老鹊主泉下有知也不会饶了你的!”
“郁晚风!你曾说过,你要与朝廷不共戴天,可现在呢!你做了什么!”
一个个,一句句,全都是在质问她,这些派中的弟子,平日里与她关系最好,常常与她练剑习武,读书写字,可是现在,那一张张涨红的脸,质问的话,全都是他们。
郁晚风说不出反驳的话,萧声下手干净利落,直接下马与那几个人交战在一起,轻易就将剑刺进了她师弟师妹们的胸膛。
“不!”郁晚风在心中凄惨的喊着,泪水从她眼中滑落,师弟师妹们死不瞑目的脸就在眼前。
一颗鸡蛋不知从哪里丢出来,砸在郁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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