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四大家之一的顾恺之亲手所绘,堪称华夏无价之宝,无数人想看一眼都看不到的洛神赋图真迹,竟然被陈飞宇随手当做了厕纸?这这只怕已经是世上最贵的厕纸了。
陈飞宇真真特么的败家子!
众人纷纷开始怀疑人生,心里都在滴血。
尤其是周敬云,他虽然是商人,但是自幼喜爱书画,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每年都跑到千里之外的燕京,去故宫博物院欣赏洛神赋图的宋代临摹版了,然而,他心中心心念念的真迹,竟然毁在了陈飞宇的手上,而且还是被当做了厕纸
别人是心里在滴血,周敬云直接是想吐血啊!
看着周围众人纷纷石化的样子,陈飞宇耸耸肩,心里一阵鄙夷他们没见过世面。
他师父虽然是个在山上种地的糟老头子,但实际上是一位真正的高人,在他师父的书房里,除了洛神赋图外,还收藏着n多失传千百年的名画,区区一副洛神赋图真迹,在周敬云等人眼中是无价之宝,但是和陈飞宇师父的收藏品比起来,顶多也只能算是中等档次。
所以,就算把洛神赋图当做厕纸用掉,陈飞宇也没什么好心疼的。
当然,这种话陈飞宇肯定不会当面说出来,不然的话,以周敬云刚刚展露出的对洛神赋图的极大热情,一旦让周敬云知道他师父还收藏有很多堪比洛神赋图的失传古画,估计会当场按捺不住,强拉着陈飞宇回山上参观不可,到时候可就有些麻烦了。
周敬云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勉强接受了洛神赋图真迹被当做厕纸的事实,纵然心里在滴血,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幸中的万幸,除了真迹外,洛神赋图的临摹版,同样也是很珍贵的艺术品。
想到这里,周敬云脑中灵光一闪,快步走到黑色檀木长桌前,在桌面上,正安安静静的铺陈着陈飞宇所作的洛神赋图。
“虽然这只是陈飞宇所作的赝品,但是陈飞宇绘画技巧之高,简直就是巧夺天工,从洛神赋图能骗过詹禹先生的眼睛这一点就能看出来,这幅洛神赋图,绝对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现在洛神赋图真迹没了,宋代临摹版的洛神赋图也被收藏在了故宫博物院,反正谷晨羽先前也说了将这幅画送给我,如果我能收藏陈飞宇的这幅画,也足慰我心了,只不过,陈飞宇虽然说这幅画是他画的,但毕竟口说无凭,不如”
想到这里,周敬云嘴角重新挂上笑意,对陈飞宇道:“小陈大夫,你所画的这幅洛神赋图竟然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堪称艺术品,只不过,要是再有人拿着这幅画去当真迹卖,那反而不美,不如小陈大夫在这幅画上题诗一首,用来和真迹区分开来,你觉得怎么样?”
周敬云考虑的很全面,让陈飞宇题诗一首,可以通过观察陈飞宇的书法水平,来判断他的绘画水平,而且还不会得罪陈飞宇,堪称一举两得。
此言一出,众人先是一愣,紧接着,纷纷看向陈飞宇,乔凤华心中更是充满了期待。
“善,还是周会长考虑周到。”陈飞宇也没多想,直接站起身,迈步走到了檀木长桌前。
只听“哗啦”一下,众人纷纷围了过来。
很快,便有服务生送来上好的毛笔、墨水与砚台。
乔凤华立在一旁,素手研墨,嘴角含笑,美不胜收。
陈飞宇提笔,蘸墨,思索片刻后,便龙飞凤舞般,在洛神赋图的卷首,写下一首诗。
“曹公文武俱绝伦,传与陈王赋洛神。高情寓托八荒外,曾是亲逢绝世人。”
周敬云等人眼前一亮,纷纷喝彩。
“小陈大夫的字,笔力遒劲、婉转圆润,布局精美周到,前后照顾呼应,绝品,当真是绝品啊,小陈大夫的画好,字更好,当真让周某人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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