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竞舟站在旁边,性感的唇角再次抿了抿,放在衣兜里的手指骨节收紧,随即眸光转向别处。
池令央咬着牙,很想奚落这个臭男人一句,但是因为墨竞舟在场,她抿着唇,没有说话。
男人开始小心的为她涂着药膏,动作很是小心,眼里流溢出来的光彩让池令央有些恍然,昨天,这个男人就是对沈雨珊这般——
这般的疼惜,这般的小心翼翼。
现在他又对自己这样,这个男人的心,到底有多大?
心里顿时一阵凄然,待药膏涂的差不多了,他又亲自取了纱布为她包上,偶尔碰到伤口,她会微微蹙眉,但是没有发出声音。
墨御风偶尔抬头,看着女人额前和纤白的小鼻子上的细汗,他知道她疼,她也知道她能忍,这便是他最气她的地方。
他宁愿她像沈雨珊一样的喊出来,对着他喊出来,可是这个女人,永远都是那么固执,那么倔强,至少在他面前是那样。
“这大清早的,这是怎么了?”叶秋月的声音传来,墨竞舟转过头来,对着下楼来的墨明山和也叶秋月淡然的一笑,“二叔,二婶,你们起来了!”
叶秋月心里自然是不待见墨竞舟的,但是因为自己丈夫在场,也不好说什么,墨明山开口说话了,“竞舟回来了,今天周末,待会打个电话给竞帆,我们一家人好久没有在一起吃个饭了!”
“好的,我待会就打电话给大哥!”墨竞舟礼貌的道。
墨明山看着墨御风正收拾药箱,而池令央也忙着收回自己的脚站起来,对着墨明山夫妇打招呼,墨明山连忙摆摆手,“免了免了,御风啊,令央脚上受伤了,许多的事情做着都不方便,你今天也不要外出了,在家里多陪陪她,听到了没有?!”
墨御风还未答话,叶秋月不乐意了,“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令央受伤了这家里不是还有仆人了,御风平时工作那么忙,难得有个假期,自然要出去走走放松一下,哪能不是在办公室憋着,就是在家里憋着,时间长了,会憋坏的!”
池令央如何不知道,叶秋月这是给她儿子制造出门的机会呢,也是啊,只有出了门,才能见到她心中念念不忘的准儿媳沈雨珊啊。
墨明山拧起了眉头,“既然如此,带上令央一起出门,她的脚不方便,你注意照顾着就好了!”
叶秋月咬了咬牙,不说话了,墨御风却是淡笑着应承道,“知道了,爸!”
这男人竟然答应的如此轻松,池令央坐在那里,有种被算计了的感觉!
一顿早饭吃的倒还算和谐,墨明山偶尔会问墨御风和墨竞舟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池令央只是低着头吃饭不说话,反正在这个家里,她本来就是那个不被人看到的人,现在干脆直接当隐形人好了。
“对了,令央,上次你跟我说想到美国那边的分公司工作,我想问问你现在还是这个想法吗?”
墨明山突然的一句话砸了过来,沉稳浑厚的声音让池令央身子一个激灵,而坐在旁边的两个男人也跟着微微一颤。
其中一个只是顿了一顿便继续舀汤吃饭,而另一个,已经黑了脸。
池令央咬牙,前两天心灰意冷的情况下,她在闲聊的时候跟墨明山问了一下美国那边的分公司需不需要人,其实并没有说自己要去,只是这么简单的问了一下。
“那个爸,是不是有机会了?”
池令央放下筷子说道,算是一种逃避的方式,她想着,现在这种情况下,离婚是不太可能的了,那么不如就离开,眼不见心不烦,这种方法也许不错。
原本只是一个想法,却因为墨明山的陡然发问让她下定了决心一般,问的语气也带着一丝轻松甚至期待的气息。
墨明山沉了沉声,斜长的眉眼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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