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指导员一行人很快赶到议事厅,他们把我父亲关进一间小屋里,闵村长通知闵木匠送棺材来,把张干事放进棺材,其余的人开始布置灵堂,准备为张干事举行追悼会。
闵村长通知了村里的人,说村里有大事要商议,于是,每家都派了男人来开追悼会,议事厅一时间来了很多人,大厅里人都满了。
自从三姓人搬到这山谷敷衍后代,这几百多年来,沙河村这里一直很平静,就算外面的战乱不断,从没威胁到过这座山里,村民都认为是活神的庇佑,村民自给自足,一直幸福的生活着,直到今年的九月初九的这一天到来,村里一切都乱了。
村里的村民有人怪闵村长女儿结婚,不该请外面的八字先生看日子,有的怪我家不该杀猫头鹰,因此得罪了活神,怪来怪去,终究是要过日子的。
如今正直农闲,村里人每家都来人了,到这里才知道,原来死了一个干部,于是村民们都在交头接耳,那几个去了乱葬岗的村民偷偷说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们我父亲的经历,所有的人这才知道那石像是活神的妻子,只是我父亲说自己是神仙下凡,他们有点不相信,但我父亲做出那样的事情都没死,他们也觉得奇怪,他们知道事后还要斗我父亲,倒高兴起来,心里想着昨天斗人都看了,看看今天怎么斗神仙。
上午是为张干事开追悼会,等张干事的父母接来后,两位老人痛哭失声,李指导员安慰两老,说儿子为重要事业捐躯,是英雄,是光荣的,两老脸上有光,这才止住哀声。然后李指导员致追悼辞,闵村长也悲愤的致辞,然后全场致哀,村民也跟着献花,事情办得很隆重。追悼会结束后,众人吃了大锅午饭,李指导员派另外三个干事送张干事的遗体和他的父母回家,因为山路崎岖,由村民负责帮着搬运出去。
下午开斗争大会,还是跟那天那样,他们把我父亲押到台上,我父亲傲人站立,闵村长要我父亲跪下来,我父亲冷眼瞪着他,闵村长看着父亲无畏的眼神,他突然有点害怕。李指导员看在眼里,冷笑一声对闵村长说:“怎么?你害怕他什么,他害死张干事,散布封建迷信,家人鱼肉相亲,最是该死,你是不是真的相信他是神仙下凡了?我再不相信你们这些的鬼话了,他不跪,你没办法的吗?你不动手,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斗。”
闵村长看指导员眼神,指导员眼里露出残忍的光芒,闵村长更加害怕了,他对我父亲说:“你到底跪还是不跪,你跪下来老老实实交代你的问题,肯承认自己的错误,我会让你少受苦,否则,你父亲就是下场。”
父亲咬牙切齿的说:“闵中秋,你动手试试,我父亲死在你们手里,要不是看在春花的份上,我让你血债血还,姓李的,我也不会放过你的,你这杀人凶手,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李指导员本来因为死了同事,满肚子火窝在心里,父亲这样威胁他,他终于爆发了,他对着我父亲怒吼:“方天成,老子今天就要毙了你,老子倒要看看,你怎么血债血偿,你怎么让我付出代价。”
他又回过头对闵村长说:“你这蠢猪,还不动手,是不是等他血债血偿啊。”
闵村长咬了咬牙,往台后走去,很快,他拿了一根带血的木棍出来,那根木棍是那天打我爷爷的那一根,上面还有我爷爷的血迹,我父亲看着那木棍,想着我爷爷,他心里在滴血,他恨不能杀了台上的这两个人,可是自己力量太弱了,只有被宰的命运,但父亲不想示弱,他在心里暗暗发誓,就算变鬼,他都要杀了这两个人。
闵村长走到父亲后面,正想下手,台下却上来一个人,那人是民兵营长孙四海,他上来说:“指导员,方天成既然总总要被枪毙,不如现在就拖出去枪毙了,何必还要这样折磨他呢。”
指导员说:“哼哼,孙四海,你也是当过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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