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凤仙郡,悟空什么话也没说。郡侯见了忙问道:“长老解决了大旱之事?”
悟空道:“沙师弟,收拾行李,八戒去吧白龙马牵来,我等这便东去。”
郡侯见悟空这般以为事情已经解决,忙道:“长老莫走,大恩无以为报,还请多住几日,让本官也好进下地主之谊。”
悟空道:“不用这般麻烦,以后你凤仙郡便是十年百年大旱也与我等无关,只是你咎由自取罢了。”
郡侯听到,赶紧跪倒在地,声泪俱下:“不知小人什么地方得罪了长老,还望长老明示,莫要让郡内百姓因此丧命,负责我便是死了也不得安生呀。”
唐僧看了看郡侯大堂中间供奉的玉帝牌位和三清画像,道:“郡侯信仰道教,为何不做个祭天仪式,也好感召上天垂赐。”
郡侯叹道:“岂消长老说,便是风调雨顺之时,我郡内也年年拜玉帝,奉三清。大旱之后,更是拜的勤快许多,谁知干旱还是不曾缓解,长老要是能帮我凤仙郡解了此难,以后凤仙郡年年祭祀,必然不忘佛祖,已报长老之恩。”
唐僧原本见到凤仙郡信仰道教,已无帮忙之意,心道,你等拜的是道门,若是有事,自有天庭相助,何必让我佛门趟一趟浑水。但是听闻郡侯这话之后,不由得变了主意,道:“与人方便便是于己方便,我佛门弟子慈悲为怀,岂能见死不救?”
说罢便对悟空说道:“悟空,想必你刚才如此恼怒必是事出有因,纵有千万委屈你也说出来才是,莫要走的不清不白。”看来唐僧经过刚才的事情已经有了教训,知道悟空必是又遇到难处。不然不可能如此行事。
悟空满脸怒色道:“师父,你有所不知,这郡侯乃是信口雌黄之人,我佛门中人虽不打诳语,慈悲心重,但是世人却以此欺我,我心里岂能好受?”
郡侯听到,大呼冤枉,道“我便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欺瞒诸位长老,何况至此关系我凤仙郡千万百姓身家性命,我已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哪里还敢有半点欺瞒之意。”
悟空一把抓过郡侯的衣领,提到半空,喝道:“我问你可曾做过天理难容之事?”
郡侯道:“这个自然,只是那女子已经送了回去,当下实在想不出别的事情了。”
悟空目眦尽裂,吓得郡侯不敢直视:“还不老实说话,既如此以后岁月凤仙郡自求多福吧。”说罢,放了了郡侯, 只见郡侯被悟空抓住的地方,衣服已经撕开了口子。
郡侯扑倒在地,泪如泉涌,道:“小人实在想不出来,还请孙长老明示。否则便是死了,小人也不甘心呀。”
悟空看郡侯也不似作伪,心一软,道:“此事关乎玉帝,由你夫人引起,你仔细想想,莫要再搪塞与我。”
郡侯听到,赶紧思索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可是想了半天,仍是摇摇头,突然看到大堂供奉的玉帝牌位的时候,大惊道:“莫不是此事?”
悟空见郡侯想了起来,赶紧道:“想到了便说。”
只见郡侯一脸苦色,又似喃喃自语道:“玉帝气量又岂会如此狭小?”但见悟空相问,又不得不说,便道:“三年前,便是我儿子抢回那女子的时候,我见他行事放荡,便打了他一巴掌,随即便出去祭拜上天,谁知道我那婆娘见我打了儿子,不分青红皂白,便上来与我打闹,我便道‘等到拜完天地,回家再说’,也不知道我婆家犯了什么疯,竟然把玉帝牌位打翻在地,随后还把供奉的香案也掀倒在地。这事乃是对玉帝的大不敬,随后我又举行了几次向上天告罪,请求原谅,原本以为上天已经宽恕,却不料大旱三年原来都是因为此事。”
听到郡侯说完,悟空心里突生恨意,恨这天气量狭窄,恨这天小题大做,恨这天枉顾人命。不等听完,又向天宫而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