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香跟着柯千百到了荷衣厢房,被拦在外面。柯千百重重的关了门。
一股桂花香味飘散四溢。股股香,清新c好闻c爽鼻地绕着柯千百。一阵清风偷偷从窗门外袭进来,吹得这香味让人心神宁爽,吹得荷衣衣袂飘飘。
这窗门不关,送来清风灌进柯千百衣袖里,让他全身兴奋。美娇娘在怀,更令他爽快。他把荷衣轻柔的搁到床上,纤纤细手不停地在荷衣脸蛋上轻柔地摸索。
“想不到天下第一青楼的花魁娘子一点也不做作,委实地直接。”柯千百自言自语道,手有节奏地抚摸着荷衣光滑的肌肤。
荷衣那似水的肌肤,那漂亮的脸蛋,那黝黑的秀发让他生疑:“花魁怎么就不会歌舞呢?”
柯千百的挑逗,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寻花问枊的主。
荷衣挡住柯千百的手:“公子你要是觉得莫笑没为您歌舞,扫了你雅兴,你大可另点其她能大歌大舞的姑娘。这天下第一青楼,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何必点我这个空名的花魁?”
柯千百抽了手,他那细手真是跟姑娘一样白晰。好端端的一个美男,却生得这副德性:“天下第一青楼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确实如此,你这有个性的花魁不正是一个例子吗?好一个敢言敢语,让人风流逸想的娇滴娘子。”
说罢,柯千百俯身。
荷衣别开脸:“你想做什么?”
荷衣故意拖延时间,就是想等兰香进来实施那日讲好的计划。可是她既不能叫,也不能吼,更不能不顺从柯千百的意。这兰香急死荷衣了。要是没了她,荷衣真没把握保住自己。
柯千百疑问:“莫笑姑娘不是说要为我服务吗?这会儿我正来享受。况且,这楼里的姑娘,我就喜欢姑娘这么爽快,直接入主题的人。”
兰香不是没准备要配合荷衣,而是她不能从正门进来。须得换了衣服跳窗而来。这还需要一段时间。况且,这柯千百寻乐得太急。
荷衣装着应承,实则心里也荒荒的。毕竟真要让她跟个水性扬花的女子,见什么男人都上床,她还做不来。
不过,这美男柯千百还挺诱惑的。在荷衣嫁君钦涯前,她铁定的只为君钦涯守身。现在,君钦涯已是个无关的人,她无需拼死都要保着身子。但是,她要是能拖一次就是一次。能暂时干净地保着身子,就暂时一次。若是真保不住,那也就认了。没有什么屈辱比栽在君钦涯手里更来得痛心。
荷衣起身忙言:“我们不要喝点美酒助兴?”
柯千百把荷衣娇小的身躯又压下去:“本公子就想睡你一觉。”语毕,他伸出舌头轻添荷衣的肌肤。
好一个水灵的女人!柯千百来了兴致,烧了,加大了对荷衣吻的力度。荷衣身上的那股桂花香味正合他意,他滚烫地贴住荷衣。
荷衣心想,这兰香什么时候能来?她急,却在柯千百身下无策。那个计划凭她一人是没有办法完成的。
这该死的柯千百,挑逗女人的手段这么毒。他每一个动作,每一阵轻颤都让荷衣心痒痒的。柯千百落了床前的床帘,脱了自己的衣服,光秃秃地呈现在荷衣面前。
这男人实在是太好看了,比起前世的钦涯还更男人。荷衣差点没丢了神,一时反应过来这不是正常的床事,只是青楼里的承情。
“本公子帮你宽衣。”说罢,他用他优美的动作拉掉荷衣的裹腰。
这兰香恐怕是来了也救不了荷衣了。荷衣心想,真就这么丢了?她还想不通,可是柯千百的动作太快。他太会诱人上钩,让荷衣差点丢了对他的防备,就跟他承欢了。
“公子,无须烦劳你动手,莫笑自己来宽衣。”荷衣轻言。
拖时间,还是拖时间。荷衣想,自己怎么就这么没脑子,要怎么办?她没有顺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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