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他躲过她的唇,眸子刹时无光。
荷衣失落地看着他:“怎么了?”
怎么了?他怕了,怕再次伤她。
可是为什么感觉不对的人会是荷衣。顿时,有一股燥热流通在她体内:“钦涯,我的毒是不是还没有解?为什么这么热?”她突然想眼前的男人能够抱着她,要了她,然后跌宕起伏。
“是露娇人的毒还没有解对吗?”荷衣声音颤抖道。她攀住他的脖子,充满情欲地看着他。
钦涯再次沉默,内疚地回望她。她燥热的身子燃烧成一团火球,火烧火燎地绕着他。她感觉到他身上的某个地方顿时硬了起来:“你告诉我是不是露娇人的毒还没有解?”她咬紧牙关:“我知道肯定是。”刹时,她无力地放开他,退缩到床边,小声地哭泣。难耐c情欲c燥热,无一不让她发狂。可是她忍着,忍着想要男人的渴望。她咬着唇,如几个月前的新婚夜受尽屈辱时,鲜血涌出唇角。他猛然抱住她,热情地覆盖她的唇。突然间,她觉得好受了许多。他吻干她的泪水,吻干她嘴角的血迹。
“我不要你帮我解毒。不要”她几乎吼道。这样难耐的感觉同上次一样。她明白了所有。她忍受着痛苦挣扎出他的怀抱。
他重新把她拉回怀里,深情地看着她,道:“看着我的眼睛。”
良久,他用柔情把她装进眼睛里:“衣儿,我爱你。”
荷衣哽咽,道:“你爱我吗?爱吗?”
他极其真诚,尤如道歉般,道:“我爱,我爱,我真的爱。”
够了,她不须要太多。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有肌肤上。她没有反抗,温柔地顺着他。她的小手轻轻解开他的布扣,一层一层地拨开他。当肌肤与肌肤火热地磨擦时,她再也受不了,越吻越狂。湿湿粘粘地东西从她双腿间流出来。他应她而邀,温柔地进入她的身体。
那一刻,她被抛向去端,飘飘然,无边无尽地荡漾。有一种感觉舒服美妙,像潮汐,一波接一波向她冲撞而来。然后有一股强劲的力量,冲破阻挠一泻千里。露娇人的药效很猛,天亮前她一共要了他六次。
再醒来,已经是天亮。她在他的目光注视中醒来,睡眼惺松地回望她,眨了好几次眼才睁开眼睛:“你什么时候醒的?”她轻轻问他。
他也轻轻应她:“很早很早。”说话间还带微笑。
这一个早上,她的生命似乎重生了,特别的轻松,心甘情愿地面对这张床,面对身边的男人。过往的曾经,已经不重要。她只要现在,只知道她现在的心情很愉悦,只知道昨晚的六次让她心甘情愿地迎合他。她甚至希望他能永远在她身体里,两个人相融为一体,永不分开。
心甘情愿把身子交给一个男人时,她的所有都是他的。一人女人,一旦心甘情愿地和那个男人有了肌肤之亲,那么他们的关系更近了,更近了,连心也近了。这是前世,她和钦涯新婚那晚,她放下初恋的最初原因。
她靠近他,小手在他胸前摸索,小声道:“你昨晚好利害。”她说话的声音中还带着调皮。
他抓住她不规矩的手,认真地看着她,道:“昨晚你是认真的吗?”
她装作没听清楚,问道:“你说什么?昨晚怎么了?”
他半晌不知该说什么?缓缓道:“昨晚昨晚那个那个时你是认真的吗?”
她调皮道:“哪个?”
他一直不答,她只好接连问道:“哪个,哪个,哪个呀?”
突然,他像个害羞的小娘子,避开她的调皮的眼睛,眼神受伤似的黯然下去。不是害羞,是怕她的答案让他失落。她依进他怀里,听到他的心跳加快:“钦涯,我喜欢你。”
他睁大眼睛,心跳的速度更加快速,抱紧荷衣幸福地笑了:“衣儿,我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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