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收他分毫钱财。
也许是因为阮小鱼是福星,天网的生意和在江湖上的地位越来越稳定。阮小鱼想要的也不只是做一个杀手。
阮小鱼独自去了钦涯的暗室。天网内部的人,没有谁闯过钦涯的暗室。就连去过总部的人,也少之又少。如果钦涯有什么事,都是传诏杀人在某个地方见面。阮小鱼竟然跟踪到钦涯的住处。当然,钦涯故意让她跟去。
“都到了,出来。”钦涯一屁股坐在软凳,抓起酒壶倾杯饮酒。
阮小鱼小心地现身,低头不敢看钦涯。她说喜欢他那么久,他都不正眼看他一眼,她怕。
钦涯命令道:“过来。”
阮小鱼乖乖地走近钦涯,仍旧不抬头。
“告诉我你来我这里做什么?”钦涯命令地道。
阮小鱼小心地说:“我,我只是想”
钦涯一把拉住阮小鱼坐在他腿上,用力地抱住她:“想怎样?”
阮小鱼羞红了脸。这是那个雪花飘飘的夜晚后,再一次与他如此近距离地接触。此时的阮小鱼同在厮杀中不怕生死的烈女判若两人。她羞涩,她心跳加速,她晕红着脸。
阮小鱼顿时一阵轻颤,声音微弱,比花开的声音还要静:“我想你。”
花开的声音,也能被采蜜的蜜蜂查觉:“想我?”钦涯来了兴趣,提高声音:“想我什么?”
“我我想想见见到你。”
虽然阮小鱼的人在天网做事,却不能整天见到钦涯。更甚者,几日不见。相思病的她,痛苦如身在地狱。没有钦涯的日子,就是地狱般的生活。
钦涯的手丝毫不老实地伸进阮小鱼的衣裙里,暧昧地说道:“然后呢?”
然后,她说不出口。
钦涯抱起她,扔在床上禽兽一样地撕了她的衣服,精光。那是阮小鱼第二次同钦涯鱼水之欢。他一次一次地要她,凶猛地,用力的。她在痛与欢愉中一次一次飞升,一次一次跌落。她甘愿地躺在他身上,任他发泄,任他冲刺。事毕后,他翻起身拿出一个瓶子:“以后做完后,要吃掉它。”
阮小鱼不明白的问道:“这是什么?”
钦涯冷声地说:“我不想有孩子,记得每次把它吃下去。”
阮小鱼听到每次,忘记了他的冷漠。得到他的肯定,她欣喜若狂,哪怕只是他的隶。
从此,偶尔替钦涯暖床的人多了一个阮小鱼。
荷衣的心里酸酸的,那是过去的钦涯,和眼前的女人寻欢作乐的男人。醋味在她心里,除了酸,还有苦。
阮小鱼轻问:“怎么了?羡慕了?还是心痛钦涯曾经跟我如胶似膝?”
荷衣轻问:“后来怎么没有得到他的心?”
阮小鱼疑问:“后来?”
荷衣认真地听着。只要是关于钦涯的故事,她都万分的在意。
“后来,钦涯说我在床上很死板。”阮小鱼如实地回答。
“他总是会叫我去他的暗室,没完没了的要我。”阮小鱼高傲地看着荷衣:“他说,我是他所有女人中第一个知道他身份的女人,第一个踏进他暗室的女人。可是他不喜欢我的死板,尤其是在床上。”
阮小鱼幸福的道:“作为他的女人,我甘愿为他改变。那天,在他的浴室里,我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钦涯就在浴室外的大床上等我。我穿了一件粉色的缦纱裙,性感c美丽,火热过玫瑰。”阮小鱼毫不谦虚地夸赞自己,理所当然。
“那一条裙子真的很漂亮,穿得恰当。钦涯很喜欢,我站在他面前时,他眼睛一亮。没等他抱住我,我就奉上我的狂吻。本来,我不会吻一个男人。是钦涯教会我欢愉的事,欢愉地亲吻一个人。我学着他曾经挑逗人的技术,热情地吻他,爱他,让他意敌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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