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涯觉得。忆起前世的记忆之前。他成能为一个成功的商人。那是因为他的那股狠劲。那种杀人连眼都不眨一下的气质。那种为了心中的仇恨不顾一切的力量的驱使。
而如今。他又成为了一个商人。虽说不富甲天下。却也有花不花的银子。那么。现在。那些狠劲。那些仇恨。那些沒心沒肺都已经不存在了。短短两年的时间。他把生意做到了全天下。开了那么多的钱庄分号。又是因为什么。
钦涯时常会想。也许是因为他与古域国的每一个人都不一样。他具有双重的灵魂。从那个这里的人想也想不到的世界而來。那么先进的时代。他受了那么多的高等教育。
所以。他的经商头脑远远超过这里的任何人。
更何况。空虚的人。总是希望让灵魂有所寄托。所以会拼命地干活。
就像他一样。第一时间更新爱了两生两世。生死离别。爱恨情仇。那么多那么多的刻骨铭心。然而。到最后他仍旧是不能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
空虚。
他那种心里的空虚。就像是一望无尽头的黑夜。沒有星星。沒有月亮。沒有任何的光芒。只见一片黑。无尽。无头。
明天。他又要回到蜀都城了。第一时间更新
两年前。他两手空空地离开这个地方。不曾回來过一次。银庄的总号设在远离蜀都城的北方。那里的雪干干净净的。那么冷的雪。那么干净。那么白。看着那些雪。他觉得这也许是他的净土。
只有这样的离开。他和荷衣才能各自都过得好。
只是。想她的时候。他真想把自己的心给割下來。第一时间更新那样就不会有心了。就不会想她想到痛。想到快死去一般。
沒有心了。又怎会痛。怎会难受。
那不是很好吗。
对了。两年前。古域国的颢琰王君钦涯就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现在的他是一名商人。陆远之。
远之。远之。远远地离开她之。不让她再因为他俩的这样违抗命运而屡次受伤。
连名字都是为她而取的――陆远之。
可是。人走远了。心却那么近。
探子來报说。她过得很好。孩子刚满一岁。这两年來。他不曾回过蜀都城。却把她的一切知道的清清楚楚。每日都会有他的探子向他报告她的情况。
到底。于子期还是得到了她。让她幸福了。竹林里的小楼里。夫妻双双过着悠闲的生活。荷衣不会再苦苦地去追寻他。不会再爱得那样血淋淋的。
如今的于子期爱她。如前世的他爱她一般。小心地呵护。
执子之手。与子皆老。
可是。他们的缘份在前世的那场车货便已经彻底地断了。
断了。如长江决提。留不住那汹涌离去的江水。
远远地。他便看见那蜀都城的城门。临国來袭。虽被君临尺派兵退了。却仍旧是退不了他的戒备之心。所以。这城门多有改变。加高了。守卫多了。过路的人都得拿出户籍证明。他陆远之虽是商人。却不可能富到路过这城门不交出官府开的户籍证明的。
哪里能像是以前。连一手遮天的妃后都怕他三分。
可是。这样的平常老百姓被他当得。安安心心的。
管家代他打发了官兵。马车过了城门。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以于子期故友的身分去拜见他们夫妻二人。
“老板。我们是先去分号呢。还是别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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