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一01一04
天空很黑,而且没有一点光亮,就连一颗星星都没有。这样的场景连带着的让看着天空的我的心里也变得有些发起闷来,实在是不愿意让黑压压的天色毁了我旅行的好兴致,我撇了撇嘴,将视线给收了回来。
包厢里其实还是很舒服的,除开让我觉得有些冷之外,实在是让我再难挑的出哪里不好。可是就是这样冷让我觉得有些不自在。
虽然说我知道这辆火车是有开空调的,但是也觉得不会让人觉得冷吧。难道是空调的温度调的太低的缘故。
想着,我瞄了瞄桌上,试图能够看见空调的遥控器的身影。
当然,这只能是奢望,因为任是谁都知道,火车里的空调是全车的,而控制器是在列车的操控室里面。哪里有可能在包厢里看见什么遥控器的踪迹呢。
在心里嘲笑了自己一阵,我的视线在包厢里随处乱瞟了一阵,伴随着列车有节奏的晃动,我开始觉得眼皮变得有些重了起来,逐渐的开始进入了瞌睡状态。
眼睛闭上了,于是世界变得一片黑暗。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说实话,我并不是很喜欢黑暗。
这也就是说,我并不是很喜欢黑夜。
因为它让我觉得不踏实。
在亲人离开我之后的日子,当中的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的夜晚都是在噩梦惊醒中,大睁着眼而结束的。
直到我被舅舅舅妈给收养了,这样的现象才稍微的变少了一些。但是,变少了,却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它们仍旧会时不时的光顾一下我的夜晚。
而这样的“光顾”,往往会让我觉得非常难过。因为想起了在那场大火中去世的亲人。
好在,那样的时光也逐渐离我远去了。
只可惜,我却开始有些讨厌起黑暗来。
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我突然全身一冰。
牙关节在嘴里止不住地打起了颤,很冷,像是被谁给丢进了冰箱中似的,无比的冷。
下意识地睁开了眼。
包厢里开着灯,空调就在我头顶上方的墙壁上,我清楚的看见,从那里喷出来的气体,微微的带着一丝淡白色的痕迹。
但是,我刚才的冷却不是空调导致的。
我很明白,因为刚才我所感觉到的冷,是一种寒意,一种自心底而发的寒意。
就像是我在很久以前,看见躺在白色担架上,蒙着白布一动不动的亲人时,身体里所发出来的一股寒意。
灯光照在我的身上,一道一道的,其中有那么一块位置,是一片深深的黑。
我呆了呆,随即,视线转到了床边。
然后我一怔。
因为此刻站在我床边的不是别人,正是赵毅口中那个得了怪病的弟弟。
他的膝盖紧贴着床沿边上,两臂垂在身体的两侧,手指一根根极其的长,但是却很细,看上去有些像是女人的手指。指甲上泛着一层白色,我不知道那层白是什么东西,或许是营养不良所导致的,又或许那只是他涂在指甲上的一层护甲油,谁说的清呢。
反正这种事情也不是现在的我愿意去理睬的。
现在的我,想要弄明白的说白了只有一件事而已,那就是,为什么赵毅的弟弟会莫名其妙地站在我床边上?
他不是说他弟弟得了病,就连平常一些很普遍的动作都会觉得很困难么?可是,如果真的是如赵毅所说的那样,那么为什么,在他走到我床边的整个过程,我都一点声音都没有听见?
“你”我怔怔地看着他,一时间里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能说些什么呢?赵毅都说他弟弟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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