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结论。
只能拥有一个。她要做的就是选择一个,失去另一个。
啊,失去。没错,对现在的她来说,那已经是一种失去了。她将再也看不到那个有着柔软笑容的少年,只是想到这一点,一种心脏被醋浸泡的感觉就油然而生,还有无法忽视的软弱。
凉宫奈不知道该先为所有的自己都坚持了原则而高兴,还是先为所有的自己都失去了沢田纲吉而哭泣。
于是她的表情就僵硬地停在了一个古怪的维度上,介于微笑和悲伤之间,看起来那么可笑,像是下一秒就会有泪从那双黑色的眼睛里涌出来,划过上扬的唇角。
“阿拉,奈子酱这个样子,是在难过吗?”
银发青年撑着下颔,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这边,弧线流畅的薄唇轻巧地张开:“为什么呢?我以为那是奈子酱自己做出的选择呢,难道有谁逼迫你吗?”
不,没有人逼我如果一定要说,那其实是我,是我逼着自己离开。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瞳仁渐渐暗淡。
“看来不是呢~那么奈子酱,你哭什么呢?”
凉宫奈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脸。
干的。
切,就知道,怎么可能这样就哭出来
啊,被算计了。凉宫奈后知后觉地想。
任何人看了她刚才的反应都能猜出来,她现在真的是一种非常糟糕的状态糟糕得快要哭出来。
“嗯哼~奈子酱你真是”
拍!
一团黑蕾丝发带狠狠地砸在密鲁菲奥雷b一ss英俊的脸上。
“白兰,虽然我很欣赏你,不过有件事你得弄清楚,”丢出发带的银发萝莉叉着腰,气势十足地一指凉宫奈,“这是我罩着的人!”
她恶狠狠地瞪着白兰?杰索:“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我的马仔是你能动的吗?!”
看着护牛犊一样的银发少女,凉宫奈觉得眼里的雾气忽然更浓了。
当然如果ary殿下的用词能更贴心些,说不定那些雾会直接变成雨掉下来可能性很大,算了,还是现在这样更好。
眨眨眼,凉宫奈隐掉那些湿润,缓缓站起来。
她拉住了气势汹汹的ary,视线转向白兰。
她扬起唇角。
“感谢您的招待,将来会加倍奉还的。”她扬扬手里的棉花糖,但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她说的绝不是那袋糖果,“可惜我该回去了,下次聊。ary,走吧。”
ary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反手握住了她微凉的手。
凉宫奈笑笑,又转头望了那个银发青年一眼。
“啊,差点忘了说,”她冲他甜甜一笑,“密鲁菲奥雷什么的,听起来真是比彭格列差远了,完全就是炮灰的感觉呢,既中二又自恋还超级土鳖,从音调的升降到名字的内涵简直一无是处白兰君你怎么会给自己的家族起这么一个名字?难道你也被谁逼迫了吗?”
在对面的人鱼小姐冲过来之前,凉宫奈已经看到身旁的ary亮出一个gj的手势,紧接着就是一阵熟悉的挤压扭曲感。
第一次凉宫奈被瞬移得如此心甘情愿,仿佛连要命的晕眩恶心都减轻了三分。
但天生的悲剧体质并不会因主人的好心情而逆转,脚踏实地的那一瞬,凉宫奈立刻踉跄着跑到路边,弯下腰
“你真是一再地刷新了我对你的认知,居然无能成这样”ary在她身后貌似忧伤地说,“你好歹也是个sk校正器吧,开了挂的啊,弱成这样,说出去我这个委托人都没面子。”
抹抹嘴,凉宫奈很满意自己没有真的吐出什么,直起身来瞥了ary一眼,“不好意思我就是这么弱,我不但晕车晕机晕瞬移,我还有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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