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面目模糊不清,完全看不出是个什么人。
我忙把电话回拨了过去,问她怎么会有这张照片;同时心生怀疑,“你当时既然有空拍照,为什么不直接拨个求救电话出去?”
代苑却只在电话里冷笑,她说这张照片拍摄的时间段里,她人已经处于深度昏迷之中。
事实上,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张照片究竟是怎么拍到的。不过,它确实就这么真真实实的留在了自己的手机里。
她猜想,当时大概是自己,或者就是照片中的那个人,不小心碰到了她手机上的拍摄功能,而无意中留下了这个罪证。
我对此感到很无奈,“这影子根本不能证明,照片里的这个人就是我。它甚至都不能证明,这就是一个男人。”
我再想了想,“也许,这身影就是当初发现昏迷中的你的那第一个护士也不一定。”
代苑却依然冷笑不止,“按照医院里给我的说法,当时她们是在凌晨六点以后才发现的我,而这照片上的拍摄时间却是在凌晨五点多。”
这样一来,我也无话可说了。
代苑却紧跟着说道:“你想想,如果这个人不是居心叵测,他为何在凌晨五点多发现了昏迷中的我以后,却对我选择了见死不救?”
我沉默了,显然,如果这照片本身没有问题的话,那这照片里的人,确实是有问题的。
可是,这照片的来历也太过蹊跷了些。它竟然刚好拍下了这诡异的身影,这真的只是一个巧合吗?
面对代苑,我有些百口难辨,“无论如何,我真的没有调换过你的小人挂件。不过,你现在如果真在那边有麻烦,我可以帮你报警……”
但是代苑很快打断了我的话,“早就已经有人报警了。不过这种事情,我看报警也是无济于事了……”
我问:“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你能不能给我说个清楚。”
她说:“不用问了,你自己来一趟吧!”
我有些惶惑,“我?我去了就能解决么?”
她冷笑:“不管能不能解决,你至少应该给我一个说法。不过你放心,我现在还没有对任何人说出照片的事,所以你来了也不会有麻烦。但是,如果你不来,那我就会说出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那时候请你来的,可能就不是我代苑了。”
我心里无奈,想到他们既然报了警,那想必也敢胡来。不管怎么样,我先去看看,究竟那村子里发生了邪恶的事情。
我当时想的是,或许代苑身体里那东西,因为某种邪恶因素的诱导,竟然自己钻出了代苑的身体,并化身为了什么诡异的物事,出现在大家面前,如此而已。
我说:“好吧,你把具体地址给我。”
代苑把地址给了我,并说到时候会有人来接我进山。
那天离开家前,我给耗子电话,他没接。过了一会,发过来一条信息,说人在外地,跟着研究所一位老同事出去,现在正开会。
我没法再短信里跟他讲这件事,只好暂时搁置下来,自己按照代苑给的地址,独自去了那个深山里的村子。
当我坐了三个多小时班车,到达那座大山脚下的时候,果然有几个当地人等在一户卖羊肉的人家外面。
我给代苑电话,她很快让他们几个联系了我。这几个人看起来非常淳朴,脸上没有恶意,甚至还对我很是客气。只是,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语言,完全无法交流。
代苑说,她给他们讲我是警察请去的医生,所以他们不会为难我。我又暗地里问了那卖羊肉的老板,老板说他跟这几个人买点茶叶什么的,经常打交道。
既然如此,我也就只好豁出去,跟了这几个人就进了那座大山。
我特别留意了一下,进入这座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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