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凤眠忙乱中,起身时撞到了床板,却惹笑了身边那个男子,不想这回可是惊到了床上的那个妖艳的女人,那女子撩起垂下的床单,正和夜凤眠他们脸对脸,大眼对小眼,那女子吓了一跳,尖叫一声向床里一躲去,夜凤眠这才和那个男子从床下钻出来。
他们两个人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向床里那个女子拱手施礼,那个女子这才回过神来,见是两个俏丽得如同女子一般的男人,不由得笑了:“哟,我还道是今天倒了什么大运了,把个到手的肥鹅放跑了,原来是遇见贵客了,有了你们,刚才那个算是什么,他才真真的是晦气。”
这时刚才出去的那个肥肥胖胖的女人听到尖叫声又转了回来,想问问这是出了什么事情,一推门见夜凤眠和那个男子站在屋子里,不由得吃了一惊,正待发做时,床上的那个女子却笑着说:“妈妈,刚才走了一个,现在可是来了两个啊!”
那胖女人见那女子坐在床上一脸的娇嗔,瞬时也满脸堆了笑:“可不是,我家麦儿最能干了,那个不识货的走了,就来了两个这样的风流公子,两位慢坐,妈妈我这就为两位安排茶果去,只是这里的茶是上好的,可是贵了点儿!”
夜凤眠这才明白,原来这个胖女人是个老鸨儿,那这里就是烟花之地了,她们一时情急竟然跑到这里来了。
再看床上那个叫麦儿的姑娘,轻理衣衫慢拢云鬓,飘飘下得床来,向他们两个人道了个万福,这才娇滴滴的说:“是啊,两位公子,这里的茶是贵了点儿,可是佳人有期,也值得啊。”
那个男子知道这是向他们要钱呢,忙伸手向怀里去取,可是手是伸进去了,钱就拿不出来了,他尴尬的看了看夜凤眠,脸上不由得红了。
那老鸨儿见他拿不出钱来,脸色顿时就变了:“怎么没有钱吗,没钱敢到这里来,你们进了我家姑娘的房,不给钱是不能就算了的。”
她那脸色变得如此之快,让夜凤眠吃了一惊,一时呆在了那里。
却不想,那个老鸨儿忽然看着他们两个又奸笑了:“不过看你们长得还算可以,我们这里也有找相公的,要是你们两个愿意,今天的帐就算了,要不”
“什么,联真的一定要给钱吗?”那个男子红着脸问。
可他这不是费话吗,那个老鸨儿已经说得再明白不过了,你要不是就来买开心的,要不就是来卖开心的,反正你得把钱给了她才行。
那男子说完也感觉自己是在问费话了,忙向身上去找能值钱的东西,来应付了事,可是刚才逃跑时,他身上那些小物件应该掉的都掉了,他能活着站在这里已经是万幸了。什么也拿不出来,可更让那男子发窘了。
这时,只见那个老鸨将眼睛一横:“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进来就得付帐,我是看在你们长相还说得过去,能让你们以身抵帐的,已经是便宜你们了,要是旁人,想还不能呢。”
她这也算是照顾人吗,夜凤眠笑了,夜凤眠可是什么时候都会随身带着银子的,只是越看那个老鸨儿越是好笑,见她已经变了脸色,便将腰里的钱袋取下来,在手里掂了掂,那老鸨儿见她手里掂着那沉甸甸的小口袋,便知道这是个有钱的主儿,那满是横肉的脸又堆出笑来。
一时间茶果摆了上来,那男子与夜凤眠和麦儿都坐在桌前。
夜凤眠报过姓名后,那男子端起酒杯来谢夜凤眠相救之恩,又自己介绍说:“在下姓元名侃,是来这扬州看望朋友的, 不想遇上这样的祸事,多亏今天遇到了夜兄弟,要不我这条性命怕是难保了,日后元某必当重谢。”
虽然这个元侃不说自己这是遇上了什么样的祸事,可夜凤眠想到自己的遭遇,心里想到他一定是非富即贵之人,要不也不会有人这样的上心找他的麻烦,那个麦儿更是乖巧,对他们两个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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