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夫人已经将夜家作坊的生意正式的交到了茨实的手上,这让莹儿大不以为然,凭谁都看得出來,茨实那可是败家的好手,夜夫人这回可是要失算了。
二少爷带着荠儿來到竹林轩,荠儿忙來看望于桃,见她虽然还昏迷着,却收拾得很干净,她不禁感激那竹林轩里的那两个老妈子她们还算是有善心。
可当吃饭的时候,她才发现,于桃的进食是二少爷亲自來照顾的,二少爷见她看着自己给于桃喂吃的,告诉她于桃现在吃东西那就是得强灌下去一些汤水,这个那两个老妈子是做不來的。
荠儿虽然相信他的话,可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悄悄地向外退去,却被二少爷叫住,让她在这里陪一陪于桃,他想再去牢里看看,能不能见到夜凤眠,荠儿听他要去看夜凤眠忙答应着留下了。
这时那两个老妈子抱着凤凡进來,说三少爷的奶妈來了,荠儿听了脸上就是一喜,转而却又涌上了一层忧郁,她现在都是寄居在竹林轩,又來了个奶妈,她感到为难。
那奶妈却已经进來了,先给二少爷和荠儿施了礼,告诉他们,夜夫人见三少爷已经不在那边了,就让人打发她回家去,她这是來看看能不能将她留下,家里还指望着她这份工钱填些家用。
荠儿看了看二少爷,这可不是她能做得主的事情,却不想二少爷板起了老脸:“你在这里是可以的,工钱也不会少你的,只是你要好好的对我三弟,要不我可是要让你后悔都來不及。”
荠儿听了哭的心都有了,这是在留人吗,撵人也就是这样说话吧!
那个奶妈却笑了:“二少爷的话小的记住了,二少爷能疼三少爷也是三少爷的福气,想老爷在泉下有知也会含笑了。”
那个抱着凤凡的老妈子忙将凤凡送到奶妈的怀里:“说的是这个理,一家子就得这样相互照映,这孝悌之家咱们做事也顺心,就是少拿些工钱也值得。”
二少爷就奶妈的怀里摸了摸凤凡的头:“银子是不会少你们的,我跟着老爷做了这些年的生意,还会让你们挨饿吗,你们好生的做事就是了。”
安顿好竹林轩里的事情,二少爷就到牢里來找夜凤眠,可那牢头还是不让他见人,他扔给那牢头一锭银子,那牢头掂着那银子却直摇头:“不是我不认识这银子,是真的不敢放你进去,不过我听说大少爷的那个同窗好友马上就回來了,只要他一句话,您爱跟大少爷说多少话,我们都不拦着。”
二少爷只能干瞪眼,现在这里连银子都不好使了,真不知道那个石昌璞这是用的什么招术。
夜深人静的时候,二少爷又到于桃这里來,他告诉守在这里的荠儿,于桃伤到了经脉,他得为她打通经脉,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于桃随时都有可以醒來,千万马虎不得,荠儿明白,他这是要一个人安静的为于桃疗伤,便退了出去。
二少爷是轻车熟路,将于桃轻轻的扶起,为她疗伤。
就在二少爷为于桃疗伤时,夜凤眠在牢里正昏昏欲睡,这两天她可是度日如年,总是心神不安,担心着家里的母亲和于桃,可却又得不到她们的一点消息。
就在二少爷为于桃疗伤这个时候,夜凤眠在牢里是辗转反侧,家里的事情她是一点也不知道,只觉得自己心神不安,她还在担心母亲和于桃,却不知现在夜家已经是人去事非,她还在盼着石昌璞快点回來。
就在夜深人静,她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之时,忽然听到有人叫她,睁眼向外看去,只见茨实那张大脸映在栅栏外边,他那张着大嘴痴痴的笑,让夜凤眠感觉自己这是在做恶梦。
可确确实实是听到他在叫自己,她这才起身,揉搓着眼睛,如梦初醒的看他,见真的是他來了。
夜凤眠心里大为奇怪,他这是怎么进來的,石昌璞可是吩咐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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