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见到茨实给夜凤眠和石昌璞画的地图,是哈哈大笑,他对一旁脸色变得苍白的茨实夫妇连看也沒看一眼,是打马而去。
峰叠谷里只有一条狭窄的小路隐沒在山峦之间,两侧的山虽然不算太高,可这里却是崖壁峭立,更加道路迂回婉转,有如迷宫一般。
皇上到了这里心中奇怪,这扬州还有这么一个地方。
他催马向前,就要进谷,可那山路太狭窄,马是怎么也不肯向前行进。皇上跳下马來,徒步而行,跟着他的人也只得跳下马來,围在他的前后。
有人想从那山上走,认为更加能看得远些,可上去后,却根本看不清谷里的事情,只得又下得山來,从谷底行进。
皇上哪里吃过这样的苦,走不得多远就要休息一下,他真后悔沒有让人抬了步辇來。
渐渐天就要黑下來,跟着的人劝皇上还是回去,这里他们都不熟悉,只怕是出了什么意外。可皇上现在是鬼迷心窍了,他是说什么也不肯回去。
走到半夜,那在前面打探的人回來告诉他,前面好象有人,只是看得不是很直切,皇上听了直向前奔去。
可沒走多远,他已经是上气接不來下气了。他让一部分侍卫先去拦下夜凤眠。那些人走了沒多久,就听到前面有兵器碰撞的声音,皇上立时來了精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到的近前。
抬眼看去,只见如水的月光下,狭窄的山路忽然变得开阔起來,一大片萱草丛映入眼帘,而那青青的萱草已经被践踏得东倒西歪,先到的那些侍卫们正围着石昌璞和夜凤眠转动着,沒有皇上的命令,他们不敢对这两个人下狠手,只是将他们缠住。
皇上看着相互照映的夜凤眠和石昌璞,两眼通红,他喝问着:“淑妃,联对你可算是不薄,天下女子谁能得到如此的厚待,你竟然会背叛联,跟着联的兄弟逃走。你怎么能对得起联的一片苦心,你又何颜面对天下,还不快快束手就擒,随联回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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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凤眠冷笑一声:“万岁,我可不是你的什么妃子,当日可是你主的婚,让我与师兄拜堂成亲,今天怎么就反悔了不成!你今日对我们如此的苦苦相逼,又如何去面对天下。你的后宫里有皇后与众妃子为你空付情肠,宫外又让娥儿为你空守寂寞,你又何以面对那些被你害得愁肠百结的女子。”
皇上将头一摇:“唉,宫里那些庸脂俗粉又有何可怜惜的,娥儿虽然是联所喜欢的女子,可也不过是一个陋巷里的妇人,她们懂得什么情深义重。联如此的器重天爱卿,难道爱卿就分辨不出在联的心中你与她们的不同吗?”
夜凤眠是仰天大笑:“皇上,万岁!好一个轻薄狂浪之徒,你视天下女子如草芥,从來就沒有真的珍惜过,你怎么能明白至死不渝,白头相守的情深义重,你当然也不能明白我与师兄的这一份直情。你对我的好,只是想利用我,让我來为你操持后宫,你哪里就真的有情有义。你如此对待你身边的人,又有谁能一直的对你真情不移,你最终也只会成为一个孤家寡人,也会品尝到那些女子寂寞和辛酸。”
皇上被她骂得火了,他长这么大,还从沒有谁敢这样的数落他,顿时双眉倒竖,二目圆睁:“好,我不懂什么是至死不渝,我不懂什么是白头相守,我不懂情和义,好,你懂,你们两个都懂,那我就圆了你们这个幻梦,让你们到阴司去相守吧!”
那些侍卫听到皇上下的死命令,也都开始下了狠手,是招招直取要害处。
石昌璞大骂道:“昏君,你枉杀亲人,残害忠良,你还不快些醒悟,再如此下去,你要当心再无良臣去为赵氏天下奔走,再无志士为大宋江山抗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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