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声音,紧接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走了进来。
来的正是村里汉子老丑的媳妇,叫何秀英,老丑出去城里打工了,何秀英留守在家,经常和晓燕等人打麻将,何玉雪日子过得浑浑噩噩后也被她们拉上了麻将桌。
“嗯嗯,就好。”何玉雪一边洗碗一边应着。
“秀英婶子,怎么又找我妈去玩麻将?”李小坏有些不满。
“不玩麻将能干嘛?你妈对以后的日子已经没什么盼头了。”何秀英上午输了不少,说起话来没好气。
“别这么说孩子。”何玉雪拉了拉何秀英的衣服,虽然她对日子没盼头了,但不能当着孩子的面说啊。
李小坏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不再说话。何秀英说得没错,他已经不再是村里的骄傲,不再是何玉雪的期盼。
何玉雪和何秀英勾着手说说笑笑的出去了,李小坏看着她们发愣。
看着何玉雪走路屁股一扭一扭的,他突然发现何玉雪的穿着有了很大的变化,以前何玉雪几乎没怎么穿裙子的,这一天竟然穿了一件黑色的包臀裙,那裙子紧紧的裹着她的臀部,显得更加翘挺了,让男人看了无不心痒痒的。
李小坏不禁一惊,他想起村里一些老人的话,说麻将桌是滋生暧昧的温床,沉迷麻将的女人,是最容易被男人拉下水的。因为麻将桌上流行流氓文化,“杠”他们说成干,“胡”他们说成自摸,“幺鸡”他们说成男人的那个,还有后来流行的什么八万说成张柏芝,二条说成陈冠希的,反正都是很黄很暴力。
加上男人们时不时的在桌底下来一脚调戏,久而久之,这些长期玩物丧志的女人都逐渐被这等麻将文化侵蚀了,慢慢就堕落成了他们的玩物。还有一些是好逸恶劳,输了钱还把身体输上的,反正就是说沉迷麻将的女人容易上手,跟女人打麻将,男人们往往会双赢,既赢钱又赢人。
会不会是跟村长或别的男人打麻将?又想起朱长贵说村长最近骚扰她的话,李小坏更加担心了。
等何玉雪和何秀英出门后,李小坏悄悄跟在了她们的后面。
何秀英和何玉雪正往晓燕家走去。
晓燕是村里汉子宏文的媳妇,在村里也算是个美人儿。乌沙镇虽是一个偏远的落后小镇,但山灵水秀,女人大多长得水灵灵的,晓燕就是其中的一个。
晓燕的男人宏文出去打工了,听说是在城里的一个水产公司做运货工,工资蛮高的,不过就是比较累,长途短途的奔波劳累颇为艰辛。宏文为了让媳妇孩子过上好日子也是蛮拼命的,一年半载都很少回家,只是每月都给晓燕寄回很多生活费。
宏文是家里的第二个儿子,他父母跟大儿子宏军住一起,所以,宏文外出后,家里就只有晓燕和一个四岁的儿子及一个两岁多的女儿。
何秀英和何玉雪进去晓燕的家后,李小坏稍微放了心,心想还好不是去男人家里和男人打。
不过,为了确认晓燕家里有没有别的男人,他悄悄跑去晓燕打麻将的客房窗户下偷听。
只听见晓燕说:“玉雪啊,每次都是你慢,拖拖拉拉的,我和赵娜都等很久了。”
“呵呵,这不是来了吗,开始咯。”何玉雪说,接着就响起了噼里啪啦的洗麻将声音。
屋里确实只有她们四个人,其中另外一个叫赵娜的是培庆的媳妇。
培庆媳妇赵娜是越南人,那年头赶上村里光棍兴买越南姑娘做媳妇,被培庆花大钱买来的,村里别家买来的越南媳妇都陆陆续续的逃走了,唯有她留了下来。这主要是培庆生得虎背熊腰,颇有几分帅气,加上也疼她所以她留了下来。培庆媳妇模样在那群被买来的姑娘里面也是最俊俏,瓜子脸柳叶眉,身材丰满,大腿修长,属于勾人狐狸精一类,培庆正是看上了她俊俏模样才花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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