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都直突突。
顾宜芳听谢玖这么说,也就放心了。扯着嗓子就叫了高洪书进来,叫人去召天一门的道士进来。
高洪书表示,前两天才叫玄空进来破了皇后的巫蛊,赏了一百两银子,现在不知道怎么着又叫人进来,赶情真应了玄空求他在皇帝跟前卖个好,赐个匾额也好,专做皇家的买卖就够他们一干门人上下一年的嚼用了。到手里的银子还没捂热,就又要往里进银了。
皇帝这是国库充盈,烧的吧?
“快去。”顾宜芳郑重其事地道。
高洪书溜溜地小跑出了房门,突然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屋子里就惠妃和皇帝俩人,皇帝这么抽疯地叫道士进宫,肯定是听了惠妃那张嘴又吧唧出来怪力乱神之事,只觉一阵阴风吹过后脖梗,激灵打了个寒颤。
宗正天一门原本是在距京师二百余里地的葵丘,因被皇帝召见,解除了昭阳宫巫蛊一案在京师名声大噪。
忙完皇家这一块,就陆续有王公贵族慕名上门,玄空便滞留至今,居然赚得钵满盆满。如今正想着四下寻满个宗正天一门在京师的分舵,就不像葵丘那样大大小小的道场都做,在京师便专做达官显贵的生意,保守估计只京师这一块就够养活他们宗正天一门所有的门人,和未来的门人了。
玄空正踌躇满志,宫里面白无须的小太监就来召他进宫。
他进过宫,自然知道宫里阴气森森,鬼怪多。可在这世间,又哪里是净土,哪里没有鬼?却不知皇帝是怎么了,从何而知这许多乱七八糟的琐事。
玄空虽有疑惑,却也懒得疏理皇家私事,他其实只要知道每走一趟都不走空,皇帝\都有赏赐下来,也就够了。于是换了崭新的道士袍,连忙随小太监进了宫。
可是一进宫就听皇帝要和他深\入地探讨夺舍和还魂,当场玄空就凌乱了。
皇帝怎么会知道这么深奥的术语,这么具有闲的蛋疼的精神。
皇帝脱病缀朝,前朝的大臣上蹿下跳都快成了跳马猴子,急的个个招耳挠腮,甚至有人请他算算皇帝何时才会恢复早朝,真情皇帝不理俗世,在这儿研究灵魂学。
这科学吗?
科学吗?
皇帝不研究治国经纬,百姓民生,大臣权衡术,一心扑在宫里那些个鬼鬼神神的地方,这是想玩儿死大燕,还是要把不听话的大臣都把芯子给换了?
玄空是人精里挑出来的,能由一个种地的一路摸爬滚打承了宗正天一门的门主,又带领着一干门人混的风声水起,绝对不是吃干饭的,当场不行也得行,拍着胸脯说——可以试试。
顾宜芳笑道:“幸有道长为朕分忧,只是不管昨日,今日或者以后的任何日子,皇家秘闻希望道长留心,一个字也不能吐露,否则,你懂的。”
因皇帝在装病中,不便冒头,便由高洪书带除,又在宫外召进来玄空的两名弟子做护法,算上宫里的太监一行九人浩浩荡荡地向永福宫进发。当敲开永福宫的大门,眼瞅着那三个道士打扮的,张妃当时头就疼了。
“二皇子成天哭,我就说你这宫里不大干净吧,你看,皇上心里还是有我们的,没全让惠妃给拢住了。只要我们努力,迟早有一天,皇上会让我们有自己的孩子的。”庄妃抬起锦帕掩口,小声地凑在张妃耳畔道。
架式是悄悄话的样子,可声音也足够前辈几人听得一清二楚。
皇帝只吩咐高洪书带队,却没有给他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如今有了庄妃这猪队友的提示,高洪书再也不愁没有借口了。
她忽地喃喃自语,“我这经还只念一半,如今和道教的也不知道犯不犯冲。”
张妃袖中紧紧握拳,庄妃这魔障没完没了,她从咸熙宫回来,忘了告庄妃的黑状,就见庄妃等在宫里,蹭完午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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