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大男人的身形力量,说出去都丢死他的老脸了。
“哎哟。”谢玖一把将他脸推出老远,当她意识到她接二连三地作出作死举动的时候,皇帝已经站起身,怒气冲冲地向她扑了过来,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嗷地一声尖叫,吓的顾宜芳一个晃神的机会,腾地跳下了榻,光着脚绕到了漆案,心想只要皇帝冲上来打她,她就绕着漆案跑。
顾宜芳恨的牙痒痒,几步上前就想抓住她的手,摔到榻上把她吊起来打。
“陛下饶命,救命!”谢玖如她所愿绕着漆案跑,却不料皇帝根本不照着她的设想也转着圈抓她。漆案本身不高,大抵只到膝盖上下,皇帝一脚就踩了上去碰倒茶壶茶盏无数,哗啦啦几声,谢玖跑的正欢,就让顾宜芳抱个正着,整个身体落入他的怀里。
谢玖一怔,忽然僵直的身体软了下来,反客为主一把抱住顾宜芳,脑袋使劲往他怀里钻。
“陛下,陛下,你赢了,你抓到我了。”她笑盈盈地道:“现在轮到我抓你了。”
顾宜芳深深地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你少跟朕来这一套,敢把朕推下榻,朕看你是胆儿歪了,活腻歪了!”
谢玖又是跑又是吓的弄出了满身的香汗,她微微喘\息道:“我知道错了,陛下饶命,刚才实在是你勒的我喘不过气来了,再不推开你,我就憋死了,我哪知道你会那个时候松手啊。”
“你就饶了我吧。”她在他怀里蹭。
顿时,就把顾宜芳身体给蹭的热度飙升,不由得舒服的嗯了一声。
谢玖耳尖,再不敢乱动,轻声地道:“陛下,纵欲不好,保重龙体要紧。”
“那你还往朕身上乱噌什么?”顾宜芳松开她,举着双手狠狠掐着谢玖的脸往两边扯。“朕看你就是故意让朕出丑,你才满意。朕不只是前世,估计多少辈子都欠你的,不然就你这么能作,早让朕扔冷宫不知多少回了。”
谢玖忍着脸上的疼,欲哭无泪。
“轻点疼”
“轻点儿你长记性吗?”
谢玖见道歉求饶统统无效,忽然恶从胆边生,也双手齐上掐着他胸前的两个小点一拧,只听顾宜芳嗷的一声,松开了她的脸,然后双臂横在胸前,黑亮的大眼睛直往外冒火,俊脸扭曲的变了形。
“反了你啦!”顾宜芳扯着嗓子喊道。
高洪书和安春在门外听了整场打斗的戏码,开始时还急的火上房似的害怕这俩货果真大打出手,哪个脸上挂了彩都不好说。只是尽管着急,谁也没胆子闯进来拉架,现实问题就是哪怕里面打出了人命,他们什么时候闯进去什么时候就是个死。
后来越听越觉得这俩货就是轻来轻去的言语调\戏满足不了,开始动手动脚的撩拨,同样是打情骂俏,不过是上了手而已。
只要出不了人命,高洪书就权当看戏了。
“刚才我好像听到惠妃哭了。”安春忧心忡忡地道。
高洪书摆摆手,“你就知足吧,那么大事儿掉几滴眼泪就能解决,说明皇上心里还是有惠妃的。”
他还听到皇帝声音里都带着哭音儿了呢,这话他能说吗?
他能说吗!
就让这俩货作死去吧!
安春虽然不知道这一次皇帝又是因为什么和惠妃闹了别扭,但从高洪书的意思看来,是件了不得的大事。如今皇帝身边的高洪书都料定这关惠妃算是过了,那宁安宫头顶那一团一片的乌云也总算是要散了。
帝妃这一番撕扯打闹不知什么时候就停了,待早膳上来,高洪书扬高声音叫醒,才一声皇帝就不耐烦地应了。
然后不一会儿就叫了人进去服侍,难得惠妃今日也早起,红光满面,精神饱满。
高洪书一打眼,就看见惠妃嘴上咬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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