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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风几次插嘴没插\进去,后来反而听了进去。
只是不听还好,一听完就拍了桌子,几绺长髯好悬没气倒过来。
“陛下这是从哪听来的故事?这怎么能吗?!”他揪着自己的胡子,痛心疾首。“这是谁给陛下讲的故事?怎么不讲些安邦定国的英雄事迹,就说这种不靠谱的神异故事?”
他语重心长地道:“这种故事虽然也在神异集录中有过,到底是故事,陛下你又何必这么认真?微臣正忙着——”
“神异集录中有?是怎么个故事?一个人的灵魂出现在两个身体里?”顾宜芳好奇心上来,也没注意宇文风越来越黑的一张脸。“你给朕说说,最后是怎么样了?”
宇文风嘴角抽搐,皇帝这不是迷信神仙长生术,根本是听故事听的五迷三道,入了迷了吧?
只是皇帝追问,他也不好不答,便将整个故事大体说了一遍,仅仅用了句话就结束整个故事。
就是说一个姑娘看上个小伙子,家里不同意结果就和人家私奔,后来小伙子功成名就衣锦还乡,回到岳丈家一见人家姑娘这几年一直在家里根本没出过门。然后就是两个姑娘见面,身体合到一处,小伙子和故事从此过上了幸福美满而又没臊没羞的生活。
“那能算是同一个灵魂的两个身体吗?”顾宜芳认真地瞪大了黑大的双眸,紧紧蹙起眉,脸上露出忧国忧民般沉重的表情。
直把宇文风看的心肝直颤,他不过是个钦天监监正,没亲眼见过皇帝处理国家政务是个什么模样,但现在这么凝重的表情,实在不该是目前这个轻松惬意的场合吧。
“是灵魂分离出了,以这么说。”宇文风见皇帝问的严肃,他回答起来也是字斟句酌。“那个与人私奔的,其实应该是离魂,而非实际上的人的身体。”
老祖宗知道他和皇帝用这么认真严谨肃穆的方式谈个乡野杂闻,不知道会不会把他吊起来用冥火烤他三百六十五年。
难道命运到了他这一辈,非要让他背上教坏皇帝,破坏国家的安定团结这一罪名吗?
宇文风咬牙,看他揪出这个把皇帝引到歪道,一天不琢磨正事就知道听这些个怪力乱神故事的人,他要怎么让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能人道!
“那还有其他类似的事吗?”顾宜芳叹了口气,怎么连故事里大团圆结局的都这么稀罕?
编个故事而已,让人高兴高兴能死啊!
宇文风仔细想了想,“倒也不是没有。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都说自己才是真的,结果他的家人也弄不清楚,去找到一个极有名气的道观观主,一问才知——”
“是怎么样?这回是一个人的灵魂分到两个身体里了吗?”顾宜芳迫不及待地问。
“当然不是。有一个是狐狸成了精变的,相中了他家的媳妇。”宇文风摸\摸胡须,笑盈盈地给予皇帝致命的一击。果然,这话说完,皇帝的脸就绿了,不知想到了什么,激灵地打了个寒颤。
“不知陛下是听了何人说了这等有趣的故事,若有幸得见,微臣当真要虚心讨教,交流一番才是。”
皇帝努力将谢玖光溜溜着身体,一双大长腿交叠遮住重要部位,紧翘的臀部后面一条毛色鲜亮的尾巴,挑逗地摇摆的画面赶出脑海。
结果,他悲催地现,他起了反应。
这下话题是再继续不下去了。
唯一庆幸的是他正襟危坐在厚实的桌案后面,桌上还一撂撂或批完或没批完的奏折挡在前面,如此才不至使他在朝臣面前丢大了人。
“宫中改建,不是什么大事,你便交给手下去做,挑选皇道吉日祭天祭祖,行册立皇后大典便是。”顾宜芳说完,急不待地唤高洪书将人送了出去。
宇文风来也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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