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里吵了起来。
林小媚走的时候,眼泪都快下来了。
我给朋友打电话,把我的小说发过去了。我没有想到,一个小时后,这哥们就打电话跟我说。
“不是谁都当作家的。”
就这么一句话,我还不明白吗?我没有问,看来我真的不是那个料,写的那东西,自己还以为挺好的,其实,狗屁不是。我一键就删除了,我知道那用了我不少的心血,有的时候,心血是没有用的,你付出了极大的努力,也不一定能得到,这就是生活的一个原则。
我接下来,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我还能干什么呢?
我去了白诗的墓地,坐在那儿问白诗,我知道,白诗永远也不会告诉我一个答案了。那天,我一直坐到天黑,管理人走到我身边说。
“天黑了,回家吧!活人的日子还要过。”
那天我下山,一直走回家,到家里半夜了。
第二天,我母亲说带我去看一个人,我不想去,母亲就急眼了。
我去了,那竟然是一家医院,心里治疗中心,我就知道,我出现了问题,只是我不愿意承认罢了。
我进去,就看到了林小媚的朋友,竟然是心里治疗中心的主任。
他们既然把我当病人的了,我就当自己是一个病人。
我坐下后,母亲就出去了,这个马主任,问我了很多很私人,或者说是的东西,我选择性的回答了。最后我走的时候说。
“其实,你应该给自己看看,喜欢听人家的,你觉得有意思吗?”
马主任根本就没有当回来,没皮没脸的还冲我笑,我知道,他拿我当病人了,病人的话也是有病的。
我和母亲回家后,我就睡了。
在梦里,我竟然梦到了白诗,她告诉我,我可以画画,这是我唯一的,也是最好的选择。我一下就醒了,我觉得白诗说得没有错,我应该画画。
那天,我去买了原料,开始画画。
我画了一个星期后,林小媚来了,我问她。
“我画得怎么样?”
林小媚看完了,锁着眉头,半天才说。
“我看不懂。”
我一愣,我看我的画,那是我心灵上的东西,她现在怎么看不懂了呢?我不相信,也许是林小媚在生气。那天我拿着画去了市里,找了几个画家,他们看完了,都蒙了,不知道我画的是什么?也罢,林小媚都看不懂,他们更看不懂我灵魂上的东西。
我把这些画画完,都挂在墙上,我觉得那是最美的画。
我没有想到,我画画的事情竟然让报社,电视台知道了,不知道怎么的,就报道上了。我鬼才画家,曾经的画高达一百万,就是最后的画,都有几十,十几万。这个鬼才画家突然就不画了,消失了近两年后,又拿起画笔,然后才气全无,没有人看得懂他的画这是电视台报道的,还配了我以前的几张照片。
下面是报社报道的,说鬼才画家张军营精神失常,曾经有人在心里卫生中心看到过他,采访心里卫生中心的主任,他说为了保护个人的不方便说出来,显然已经承认了。如果说,这个鬼才画家真的完全不能再画了,那么他所留下来的画,价值会翻着翻的上涨。
我看完都乐了,我现在成了精神病了。
我唯一能让我可以生存,或者说是觉得自己有价值的东西,竟然就这样的消失了。
我对于自己的行为,并不认为精神方面出了问题,那是独特立行罢了。人只有循规蹈矩的生活,才是正常人,这是人们的定义。
别说,我还真担心,他们会把我送到精神病院,然后我来一个飞跃精神病院的行动。
我的脑袋真的很乱了,我真的就害怕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