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因为他的问题太直白,而是,该死的那破她红花的男人也恰好在现场呢!
“四海,不打麻将去一边贫嘴去!让个位给夏夏!”
不知道什么时候,黎天瀚搂着陈夏夏走了过来,从身后拍了拍李四海,示意他让座。
李四海见黎天瀚难得有兴致参加,便急忙起身让座,“行行!你们玩,我负责观战。”
谢安蕾只觉头皮一阵麻,忍不住偏头扫了一眼离她仅有半米之遥的黎天瀚,却不料想,顾盼间眸光恰巧撞进了他那一潭漆黑的深渊中去。
他的眼潭,如同一股强劲的飓风,足以将人深深吸附其中,不自拔!
谢安蕾微怔了数秒,缓然回神,忙别开了眼去,心池却还是惊起了一层淡淡的涟漪,撩拨着她此刻不太平静的心弦。
“夏夏,你只管打,赢的钱算你的,输的钱算我的!”黎天瀚笑得魅惑万千,拾了把椅子在陈夏夏身旁坐了下来。
“黎少对自己的女人,就是体贴,慷慨!”另一桌的董少还不忘调侃这边的黎天瀚。
谢安蕾皱了皱眉,胡乱的扔了只牌出去,只觉陈夏夏上桌之后,连周围的空气都仿佛透着一种让人烦躁的因子。
“胡了。”
正当谢安蕾还在怔之际,忽而只听得陈夏夏一道轻呼,谢安蕾竟给她点了一炮。
第二轮,谢安蕾显然就细心多了,或许这也源于女人间的相互较劲,谢安蕾就是暗地里不想输给这个女人。
“夏夏,这个不能打。”倏尔,一道低沉的嗓音染着几分磁性,在陈夏夏的耳边响起。
是黎天瀚!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拿过陈夏夏手中要打出去的牌,将它搁置一边,转身从牌仔中间抽了一只出来,落在外面,“九万。”
谢安蕾要不起,继续摸牌。
说来也奇怪,一局打下来,谢安蕾没有要到任何一只牌,手上的子儿还依旧乱糟糟一片。
这一局是她下家胡的,当陈夏夏将手中的牌摊下来的那一刻,谢安蕾才瞬间醒悟了过来,自己所有要的牌,都被她的上家黎天瀚这个军师抠在了手中,一个子也没有落下来。
显然,这个男人不准备让她好过。
谢安蕾本就兴致蔫然的,这会被黎天瀚一冷攻,她就越显得意兴阑珊起来,只是碍于经理的面子,却又不得不继续陪着桌上这几位公子哥们打时间。
结果想而知,她输得一败涂地。
“来来,输的人喝酒!”观战结束,李四海幸灾祸的端了酒杯过来。
这会,张经理朝谢安蕾凑了过来,压低声音道,“谢安蕾,去给黎少敬杯酒吧!也不知道今儿这少爷中了魔,还是我太敏感了,总觉得他好像对你挺有成见的!”
要没有成见,一贯绅士的黎天瀚又怎么能在牌桌上如此为难一个女人呢?要说他黎天瀚不是故意的,他张季林绝对不信。
“他是我们会所的大顾客,往后你接我的班,不能把他给开罪了,不然这以后路子不好走!”张季林绝对是有心想捧她谢安蕾的。
“好”谢安蕾咬唇,点头。身为经理的得力助手,这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她没理由拒绝才是。
谢安蕾端着半杯红酒,朝伫立在人群中间的黎天瀚走了过去。
“黎总,我敬您一杯。”
黎天瀚转身过来,清远的眼眸潋滟着一抹冷漠的波澜,唇角若有似无的勾了勾,“为什么?”
谢安蕾不着痕迹的深呼吸了一口气,不得不承认,五年不见,这个男人那强大的气场却是有增无减。
“黎总,就当交个朋友吧!”谢安蕾从容的笑着,露出一排洁净而又漂亮的贝齿。
阳光妩媚的笑容,是谢安蕾这么多年来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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