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叶弘向刘作松汇报案情的同时,县公安局副局长周长利正在县公安局局长办公室,“谢局长,这也太不像话了,即便派出所干警处理有欠妥当,公然袭警也是极端恶劣的行为,绝对应该严肃处理。”
谢海眯着双眼看着周长利,心里在思考周长利说这番话的意图,昨天的事情只要稍加了解就应该知道袭警的人是省公安厅的千金,难道你一个副局长还敢去公安厅厅长掰掰手腕,“那周局长觉得应该怎么处理?”
周长利目前在县公安局是威风八面,谢海还有一年就到任了,局长这个位置就只有一年时间,所以在谢海面前说话完全没有任何顾忌,“公然袭警至少应该行政拘留,如果情节严重,涉嫌刑事犯罪,还应该交检察院处理。”
谢海心中在思考这是谁给了周长利这么大胆子,还想关刘厅长的千金,那可是陵川公安系统的老大,就是县委书记撑腰也不能这样毫不顾忌,周长利今天来的目的似乎并不简单,谢海心里也拿不准了,如果周长利真有更上面的人想拿这事说事就属于上层人物打架,自己这个快退休的小局长肩膀可扛不起,最好不要参与,但刘青青是自己放走的,要完全撇清关系也不可能,但往外推一推还是可以的,“邵景峰是这起事情的主要处理人,昨天他向我当面承认完全是他的责任,刘青青是正当防卫。如果周局长觉得有什么不妥,可以再去查一查,这件事后续处理就交给周局长全全办理了。”
周长利点点头,知道谢海这个老油条是要一推二五六,不过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好,我再去调查核实一下,有什么问题再向谢局长汇报。”
谢海想了想,如果真是上层人物打架自己的处境还是非常尴尬,就算推出去,自己是县公安局局的局长,出了事情一样还是有责任的,于是提醒道,“这起事件的当事人涉及刘厅长的千金,也是我们县长的侄女,要注意办案分寸和社会影响。”
周长利当然清楚刘青青的背景,自己也不是真敢对厅长的千金动手,先前的铺垫主要是算准了一旦自己这么说,谢海将会把案件的处理权全全交给自己,“刘青青还是学生,可能比较单纯,据我了解应该是受人挑唆,这起事件的主要责任人应该另有其人。”
谢海这才恍然大悟周长利来这是什么意思,原来是要对付那个还没报到的小警察,也太小题大做了,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这件事的确是因那个小警察而起,而且听说还打了周长利的弟弟周长辉,如果周长利不对这个小警察严加惩戒,岂不是让威风八面的周局长颜面尽失。
谢海想了想,从昨天和那个小警察的攀谈中得知那个小警察和刘青青也是刚认识,和刘家也没有什么交情,实在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小警察和周长利翻脸,点点头道,“如果真是有人挑唆,那性质就比较恶劣了,的确应该查明真相,秉公处理。”
虽然想起那个小警察告知谢海有舞厅涉黑证据,但到现在都还没和谢海联系,谢海认为多半是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周长利就算真有问题,那是一个刚毕业的小警察能查出来的。
周长利点点头,“那这件事我就去查一查,有什么进展再向谢局长汇报。”说完满意地转身离去。
谢海道,“好,你全权处理吧。”处理一个刚毕业的小警察真还没有让谢海直接参与的必要。
但任何事情都没有绝对,随后的一个电话就完全改变了谢海先前的判断和想法。
“是谢局长吗?我是刘作松啊。”刘作松的声音总是沉稳又有力。
谢海有些纳闷,昨天的事情处理完后,谢海已经给刘作松打过电话说明了事情的处理经过,刘作松也客气地表示了感谢,这时又打电话是有又什么事情,“是的,刘县长,我是谢海。”
刘作松道,“叶弘今天一大早就到我这把那个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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