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布衣十分震惊,闪身去追的时候,已经不见了茯苓的身影,夜色的桃林一片凄色。
灵子也急了,小姐是怎么了,不会是想不开了吧,这个向布衣原来比王爷还要阴毒,竟然利用小姐毒死王爷,若是王爷死了,小姐怎能脱了干系。
向布衣看到茯苓如此的悲伤,竟然没有原本预期的那样兴奋,他此时记挂的只是茯苓的安慰,而不是赵柏颐的生死。
他真的后悔利用了她,可是一切都晚了。
当他们追到竹林的时候,顿时愣住了,茯苓已经倒在了地上,白色的身影蜷缩在药圃之中,瑟瑟的发抖着,面颊和脖子泛着红色,嘴角流除了血迹。
向布衣大惊失色,他扑了上去,将茯苓抱入了怀中,惊愕的抓住了茯苓的手腕,摸了脉搏,顿时面色铁青。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茯苓不想愧疚的活着,被信任的人欺骗,生不如死向布衣,你成功了,只要。赵柏颐死了,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了,钥匙王爷死了,没有人管束,宝仪自然敢放了你你离开中原,回契丹去吧权当没有见过茯苓”
“茯苓,你怎知向布衣不是真心”向布衣一把将茯苓抱了起来,飞速的穿过了桃林,向木屋奔去。
茯苓的手无力的抓着向布衣的衣襟,心中无限的感叹,假如她不是茯苓,不是冷舒,不是赵柏颐的王妃,她真的愿意接受向布衣,随他到处漂泊,不再为俗世烦扰,可惜她背负了太多,太多。
也许她的伤心,仅仅是为了向布衣的欺骗,她曾经真的想将心给了他,至少在心里,有一片纯净的空间收留她的爱意。
“我死了,将我埋在桃林里”
“你不会死的!”向布衣沙哑的低吼着,他不会让她死的,他是神医,更不允许茯苓死在他的怀中。
踢开木屋的门,他将茯苓放在了床榻上,一时慌了手脚,第一次,他面对所有的草药,开始茫然无措,竟然眼前发花,头脑中空白一片。
“毒狼花,九菊!”向布衣撕扯着头发,大吼了一声,不要紧张,慢慢来,权当茯苓是一个普通中毒的病人,他要做的是配药,救人。
向布衣镇定了心情,在草药中搜寻,终于将他要找的药配齐了,开始研磨药粉,他吩咐灵子将一种药块煮沸,然后混在了一起。
向布衣的双手发抖,大汗淋漓,绝望和痛苦交替的折磨着他,他一直一言不发,将做好的药丸,拿到了茯苓的面前。
“吃了它,快点!”
茯苓拿过了药丸,感激的看着向布衣,原来他不是那么无情,还不能亲眼看着茯苓死去“为何不让茯苓死了?”
“我向布衣不是禽兽,何况,我说过你是第一个让我心动的女人,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死!”
茯苓将药丸放在了嘴边,目光紧盯着向布衣,看到了他脸上焦虑的真情,不觉叹息了起来,轻声的呼唤着灵子。
灵子走了过来,看着茯苓,已经哭成了泪人“小姐”
“灵子,我们情同姐妹,只恨缘分太浅了,小姐不能再陪着你了”
“小姐,你吃了药,就不能死了,还会和灵子在一切的。”灵子呜呜的哭出了声。
茯苓拉过了灵子的手,将药丸放在了她的手中“拿给赵柏颐快去!不要告诉他实情”
向布衣愣住了,灵子也愣了,茯苓厉声的命令着“还不去,难道你想让我死不瞑目吗?”
灵子吓得抖了一下,看着手里的药丸,终于明白了,她哭泣着转身跑了出去,消失在小筑的门口。
茯苓看着发呆的向布衣“其实茯苓早已经死了,活着的是冷舒,一个早已死去的女人,却借用了茯苓的身体,遇见了一个一摸一样的男人,就是赵柏颐曾经冷舒深爱的,却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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