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奇遇,让他拥有了某人超自然,嗯,也就是科学所不能解释的能力。比如,随心所欲的改变扑克牌花色,数字,乃至底纹这一点,和李扬非常像。唯一有所不同的,就是李某人没有随身揣扑克的习惯,而出身千术世家的端木合生有!
结果,这一摔不要紧,几幅扑克牌竟从袖口飞出,落的满地都是。
荷官:“”
众人:“”
监控室里的吕良伟:“”
“我去你姥姥个叉,哥,这就是你说的大东洋第一圣手?”
吕大少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嘴角抽搐啐骂道:“特么的13,依老子看,丫就是大东洋第一屎手,不仅臭,而且白。尼玛白痴的白啊!”
“哼,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还有脸在这儿说话。”
吕良伟皱起眉头,沉吟片刻,快速拨了个电话,再说声第二套方案后,才冷冰冰的看向自家弟弟,“那个人到底是谁?纳兰舞月根本就不是端木合生的对手,为什么他一出现,一切就变了?同花顺遇四条a,尼玛的赌神电影都不带这样拍的”
“不是哥,做人要讲道理的好不好?”
吕良志翻了下白眼儿,没好气的嘀咕道:“李扬去朱确定是不假,但,刚才监控你也看到了,从头到尾,他连牌都没摸一下,嗯,就连赌台都没有碰,就是想耍花样,恐怕也耍不出来吧!”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必胜无疑的大局,在这小子进来后,就变的乱七八糟,一坨浆糊了?”
“难道是爱情的力量,让那个大美妞突然爆发了小宇宙?”
吕良伟:“”
赌场规矩,凡出千作弊,留手一只。端木合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在见事情败露,似乎已经没有转寰余地后,果断就深吸口气,转身逃话说,不逃怎么办?难道留在这里被砍手?
呵!那是傻缺才干的事儿嘛。
只是,端木桑固然聪明了,最终却也没逃出升天,才刚刚蹿出朱雀厅不过二十秒,就被俩黑衣壮汉拎了回来。
“八嘎,放开我,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端木合生又惊又怒。惊的是,为毛这会儿了,还不见吕良伟出来圆场帮忙,怒则是这俩黑衣壮汉,竟尼玛有狐臭。靠啊。出门儿混江湖,居然连个除臭手术都不知道做,简直是太木有职业道德了。
“呵呵,你就是我爷爷,今天也得把爪子剁下来再走!”
一壮汉唰的从背后抽出把杀猪刀。
磨的很锋利,很雪亮,都能倒影出端木扭曲的脸蛋,“你们,你们来真的卧槽啊?”
血光四溅。
端木合生脸色苍白,痛的捂住断腕处,在地上来回滚动,那一袭白衣,被血染红,被地面沾脏,早就没了初来时的风采。
“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纳兰舞月叹息一声,这场面,虽然见过不少次了,可次次见到,心中却都能生出中兔死狐悲的哀伤。还是那句老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也许今天的端木合生,就是明天的纳兰舞月。
“应该是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赌博神马的,害人不浅嘞。”
李扬砸吧下嘴唇,也颇有些桑感的俯下身子,贴在纳兰柔柔的,软软的,滑溜溜的脸颊上,深吸口气,然后忍不住就赞了声,“好香!”
纳兰舞月:“”
很快,痛到昏迷的端木合生就像是死狗一样被人拖了出去,那情形,跟当年在澳门时一模一样,只是不知道这回,他还有没有东山再起的希望。
陈青和七指的脸色有些难看。
李扬这一手,直接废掉了东三省最为依仗的高手。如今端木不在,就只有他二人论千术,不是对面女人对手,论筹码,刚才那两次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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