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实的话让夏依依感到温暖,有这样的父母真是她的幸运。
刚刚喝完了陈香兰盛来的汤,夏依依的手机便响起来了。拿起一看,是季夏的。她连忙接起,“季夏,怎么了?”
那头的季夏有着浓浓的鼻音,问道:“小依,我能不能来你家睡?”
“好的,没问题。你在哪里,我来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过来就行。”
“好,我在家等你。”
夏依依收起电话,陈香兰关心的问道:“谁啊?”
“季夏,说想来我们家睡。”
“她和阿灿还没和好呢?”陈香兰削着苹果,一边问道。
夏依依胡乱的点了点头,说道:“她身体不方便,我下去接她。”
“苹果吃了再去。”
夏依依接过,三口两口就吃完,拿了钥匙就出了门。
那头的季夏自从挂断了韩凌的电话后哭了很久,她实在不想再遭受一次那种折磨。从身体到心灵的折磨。洗了一把脸,画了一点淡妆,她给夏依依打了电话之后,就出门去了。
走在繁华的大街上,看着人潮如织,她忽然有些恍惚。如果,如果韩凌今晚真的会来,而自己没有听他的话等着他,阿灿是不是会受到折磨?
在过去两年自己行尸走肉一般的日子里,是阿灿一直不离不弃的陪着自己。现在他又因为自己被韩凌软禁,自己能这么自私,为了逃避韩凌而连累到他吗?
不能,她不能这么自私!
她茫然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留在家里,肯定会被韩凌欺负,可是逃到小依那里,阿灿肯定会被韩凌折磨。
她就想不通,韩凌为什么就不肯放过自己?
悲从心来,她一时难以自已,蹲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抱着自己的双腿哭了起来。路过她身边的行人们都对她指指点点。她的哭声十分哀伤,让人闻之落泪。
自从下午从法国乡村回来之后,楚艾梵因为有通告先一步离开了,沈津严和沈谨华去了韩野在安江的公寓。虽然,韩野从小就独立,可是他一个人生活在陌生的城镇,沈津严作为他的大表哥也有些不放心,趁着这次机会去看了一下他住的地方。
晚上八点的时候,三人从紫苑出来一起在江城据吃了饭,沈谨华跟着韩野离开,沈津严则自己开车先回东州,明天处理东州事务之后,再回华海。
安江城不大,主街道只有那么几条,可是私家车却是不少。到了晚上,这里的交通简直可以和燕京媲美了。
沈津严的车子如同乌龟一般慢慢的在街上爬着,前面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一大群人围着,让他想过也过不了,偏偏还没个交警来维持秩序。你看,这就是小城不方便的地方。这要是搁在华海或者燕京,哪怕是东州,都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
无奈之下,他只有下了车,往人群围住的地方走过去。
“让一让——”他掌管沈氏集团多年,身上形成了一种威压,只要他的脸一绷,周围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感到害怕。好不容易,他挤了进去。一看,原来是一个女人蹲在地上哭。
他的眉拧成一个川字,走过去,轻轻的说道:“这位小姐,你挡了路了。”
季夏完全没有听到,还是不管不顾的哭着。
沈津严的眉已经拧成了一个结,他走上去推了推她的肩膀,有些不悦的说道:“这位小姐,拜托你要哭回家哭好嘛?你这样蹲在这里,已经妨碍到别人了!”
季夏这才有些茫然的抬起头,一双眼睛已经肿成核桃,根本就无法睁开,只剩下一条缝了。
“季小姐?”
即便是这样,沈津严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季夏的表情呆滞,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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