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十一阿哥,我兄弟二人走的是街边,并没有走到路中央,是您的马车横冲直撞将我二人撞倒,缘何您的车夫反倒向我索赔,您身为堂堂皇阿哥,乃是天下人的表率,难道不该以身作则,约束好自己的奴才吗,”善保挺直了腰背,不卑不亢的对十一阿哥拱手说道。
十一阿哥从循郡王府出来心里就憋着一股火,此时被这小子一通说教,心中的火气便升腾起来,阴着脸怒斥道,“哼,在爷这里,还轮不到你来说教!来人,这小子胆敢藐视皇室威严,拖下去仗毙!”
“喳!”十一阿哥身边的侍卫正要擒下那惹怒十一阿哥的小子,却被一个年轻男人伸手拦下了。
“慢着!”这时永璂从善保兄弟身后走了出来,又让浩祥给善保的弟弟查看伤势。
永璂不知那挺直了脊梁的少年在另一个时空中将会有怎样的际遇,但他此时见这个与他年纪相当的少年在面对权贵时审时度势c善于隐忍,但该强硬时又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因此对他十分欣赏,想帮他一把。
“十二,你怎么在这儿?”十一阿哥见来人是永璂,原本黑沉的脸色似是能滴出墨汁来。
今日在循郡王府门口,他看到永璂离去的身影便连忙跟了上去,多日不见他本想上去打个招呼,谁知这时走在永璂身旁的那个男人突然把他拉进了巷子里,而永璂却没有做出丝毫反抗的举动。两人进巷子前,他看的清清楚楚,那男人分明就是整日与永璂形影不离的富察浩祥!
依当时两人的亲密程度,若说他们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他一个字都不会相信!十一阿哥只要一想到心心念念都想要得到的人,如今却有可能早已经被别人捷足先登了,心里就像是燃起了一把熊熊烈火,灼烧的他五脏六腑无一不痛。
若是这股火不发出来,他随时都会爆炸。这时候倒霉的善保兄弟正好撞到他的枪口上,便成了十一阿哥现成的出气筒。
“十一哥,我以为皇室的威严不是靠杀人就能维护的。况且钮祜禄善保说的不错,你是该好好约束身边的奴才了。”永璂微微抬头,目光冷冽的看向站在马车上的十一阿哥。
十一阿哥迎着他毫无温度的目光,心中不由一紧,但是当他看到永璂嘴唇上有被人啃咬过的痕迹时,胸中压抑不住的妒火便轰的一声,将他的理智烧的一干二净。
他像是要将永璂生吞了似地,几乎咬着牙齿说道:“好一个‘约束奴才’!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刚才你和那奴才在做什么苟且之事,要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吗?”
永璂听了不禁握紧了拳头,面上却毫无异色,沉声道:“恕臣弟记性不好,不知道十一哥说的是哪件事?”
“哼,既然你寡廉鲜耻,那就别怪我不顾惜你的颜面,你和”十一阿哥突然哑口无言,脑中一片空白——他方才要说的话是什么,怎么突然想不起来了?
十一阿哥绞尽脑汁,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十二做了什么寡廉鲜耻的事让他如此愤怒,他甚至连自己为什么要说这种话都不记得了。
永璂见此,眼中不禁闪过笑意,然而口气却冷冽依旧:“好了,我们的恩怨暂且放一边。这里不是你的寝宫里,十一哥你也没有权力随意杖毙平民百姓,这次我就当没听到,如有下次,都察院会将折子递到军机处的案头。”
“还有你纵容马车横行街市的事我会让人报给九门提督府,有什么事你可以去向九门提督说明,十一哥好自为之。我现在要带被你的马车撞伤的兄弟俩去医治,恕不奉陪。”
永璂向十一阿哥拱了拱手,便和浩祥带着善保兄弟俩走出人群。
“你”十一阿哥被永璂这一阵抢白说的哑口无言,只能气的抖着手指向永璂几人的背影,一怒之下狠狠的踹了一脚凑在跟前一脸惶恐不安的车夫,恨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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