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白茫茫的迷雾之中,十二飘然若仙的身影始终在前方忽远忽近,十一阿哥在后面不知疲倦的追逐。
“别走你是我的”
他奋命奔跑很久,才慢慢追上十二的身影,然而就在他伸手即将一把抓住十二的衣角时。
“爷?您做梦了?”
眼见自己差一点就要将那人抓住,却在这时被一阵轻唤吵醒,十一阿哥恼怒的睁开眼睛,见眼前的人是侧福晋陈氏,而非心底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儿,因此不由喝道:
“你怎么会在这儿?”
“爷,昨晚是妾身服侍您”陈知画捂着被子坐起来,羞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
虽然生过孩子,但女子年轻姣好的体态还是在半遮半露中显露无疑,再配上那一张娇羞的玉颜,简直就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含春图,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喷张。
但是面对如此美景的十一阿哥却不仅对眼前人视若无睹,反而阴沉着脸,对侧福晋陈氏怒斥道:“谁让你进来的?滚!”
陈知画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自家爷,竟遭他厌恶至此,心里万分委屈,但也知道不能忤逆他。
这个男人早已在她面前撕破了那副儒雅君子的面具,露出了他日益膨胀的野心。即便如此陈知画还是不由自主的迷恋上这个人,不能拒绝他的任何命令。
因此陈知画强忍住眼泪披上衣服,爬下床对十一阿哥行礼道:“妾身告退。”
十一阿哥见她冷的瑟瑟发抖也没有收回成命的意思,径自躺回床上,背着她寒声道:“出去!”
“是”陈知画在他背后福了福身,便顶着入冬的寒风推门出去。
见陈知画已经出去了,十一阿哥这才转回身,对门外守夜的奴才道:“来人,去将仪亲王请来,就说本王有要事相商。”
“喳”
那日在午门见到十二时,他手上牵着的孩子,十一阿哥已经查清楚了,才知道那孩子只不过是名不见经传的宗亲之子。
十一阿哥原以为自己是了解十二的,至少对于小时候的十二他是了若指掌的。但事实上他从来就没有真正了解过十二,以至于现在完全猜不透十二到底在想些什么。
若说十二结党营私图谋皇权,然而他却时常自折羽翼,于追逐权利一途不甚热衷,只一心清除朝中贪官污吏。但要说他私心全无,一心为民也不对,从他任用那个野心勃勃的和珅就可见一斑。
在十一阿哥看来,如今的十二就是如此复杂的一个人,复杂到让人猜不透看不清。因此他根本不能理解十二将个名声不显的宗亲之子放在身边究竟是何用意。
不过这只是个孩子他还没有放在眼里。想起心中的那个计划,十一阿哥扯起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只要这件事能成,从此十二身边有什么人还不是他说了算。
一个时辰后,八阿哥便黑着脸来到哲亲王府。
“你究竟有什么要事非得半夜三更叫我过来?”
十一阿哥此时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书房里了,见八阿哥怒气冲冲的闯进来也仅皱了皱眉头,而后便好整以暇的反问道:“咱们的前程算不算要事?”
八阿哥收起脸上的怒色,仔细看了看他的神色,惊疑道:“你想做什么?”
“八哥你说的对,想要的东西就得自己去拿。皇阿玛这几年虽然不理朝政,但只要他还在那个位置上压着一日,我就不能对十二怎么样”十一阿哥来回把玩着手里的两颗夜明珠,意味深长道。
“你想动手了?”八阿哥瞬间就明白了十一阿哥的未尽之语,但
“你疯了吗?明知道我们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若是失败就永无翻身的可能。”
“我绝不允许你因一己之私而将我们所有人葬送!”八阿哥言辞激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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