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远的气急败坏,还是要显得大度的多。“朕听宋姑娘你的意思,好像觉得做不做这个太子妃很无所谓?”
宋云溪冲秦政笑了笑,不同于那种冷笑,这笑容中带着淡淡的自嘲。“皇上,我若此时说我不想做太子妃,不知道还来得及吗?”
秦泽天听了这话,悚然一惊,忙上前要捂她的嘴,只是已经来不及了。听着宋云溪把不该说的话噼里啪啦的都说了出来,只能无奈的放弃。
“你不想当太子妃?”秦政盯着宋云溪,面上没有露出丝毫情绪。
“是,我不想……”话还没说完,秦泽天就上前抓住她的胳膊,把她甩到一边,喝道:“宋云溪,你闹够了!”
末了,又转头对皇帝道:“她今日神智不清,父皇无需把她的话当真!”
“皇儿,这天下何处无芳草,你又何必执着于一个人。”皇帝叹息了一声,安慰道。
“父皇,不是这样……”
话还未说完,就被秦泽远截断了去,“皇弟,强扭的瓜不甜,听皇兄一句劝,放宋三小姐自由吧!”
宋云溪也趁机火山浇油,“秦泽天,咱们合不来,放手了,你好我好,对大家都好。”
秦泽天几乎要被宋云溪噎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心中的愤怒,此时再也压制不住。几步走到宋云溪面前,面带愤怒的道:“宋云溪,当初答应当太子妃的是你,现在你出尔反尔算怎么回事?你这样做,把我置于何地,把我父皇置于何地,把整个皇家的尊严置于何地?”
“宋云溪,你太自私了!”秦泽天激动之下,一把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拎了起来。“该死的,宋云溪,你……”
被这样对待,宋云溪比他更激动。她猛的抬起头,刚想说什么,结果眼睛一闭,却晕了过去。
秦泽天见此,整个人都慌了,忙一把抱住身子软下去宋云溪,大叫:“叫太医,快叫太医。”
袁公公看着这情况,也跟着急起来,“皇上……”
“去宣太医进来吧!”皇上大手一挥,终于下令。
皇帝出行,必须要有太医陪驾,所以皇上一声令下,太医很快就过来给宋云溪看病。
“太医,她怎么样了?”秦泽天一边抱着宋云溪,一边急切的跟太医询问。
太医被秦泽天催的急的冒汗,却还不敢不回话,战战兢兢的连脉都快把不准了。“殿、殿下,太子妃似乎是喜、喜脉。”
“喜脉?”皇帝第一个表达出自己的惊讶。说着,他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就有了身孕?是太子的,还是旁人的?
秦泽远听了,也微微变色,“怎么会是喜脉?”
太医没有人打扰了,才又认真的把起脉来,末了沉吟半响,又道:“太子妃是喜脉,但是又有燥症之脉象,心焦不宁……”
秦泽天终于从狂喜之中恢复过来,听到太医后面的话,不禁满脸疑惑,“怎么回事?什么燥症之象,为什么会心焦不宁?”
太医摸了摸胡须,一改方才的惊慌模样,变得高深莫测起来,“太子殿下,太子妃之所以会心焦不宁,是因为中毒了。”
“中毒,中的是什么毒?”秦泽天惊讶的大声喝道。
太医被这么一喝,吓了一大跳,之前那高深莫测的样子又褪去,战战兢兢的道:“太子殿下,是……”
“皇弟,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还是快点医治弟妹吧。既是喜脉,又晕过去了,别是动了胎气啊!”秦泽远突然凑过来打断太医的问话,关心的提醒道。
秦泽天这才找回自己的神智,忙催促太医医治。
又是一阵忙乱,秦泽天把宋云溪送到鸿运楼的客房安置下来,事情才恢复了正常。
“皇儿,你来,父皇有事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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