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久了,年轻貌美的弟媳和自己家里那个黄脸婆比起来,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而弟媳年轻火旺,正需要男人的爱抚,干柴遇烈火,二人悄悄干起那话儿来。黄脸婆知道后,关起门在家里生了三天闷气。
有人说老天爷要你发财,你不想发财都不行。当昌台在监狱里刚刚度过三年的时候,岸口煤矿经省主管部门批准,进行整合扩产改造,昌台那口闲置已久的煤井被纳入了整合改造范围,以折价入股的方式,被岸口煤矿以四万元的股价并购。一夜之间,台成了合法的岸口煤矿的股东。
问题是,台在监狱里服刑,不能亲自办理相关手续,想到二哥也坐过牢,是一个信不过的人,只好拜托大哥新代劳。当时的新也拿不准岸口煤矿的前途究竟怎样,给弟弟做这些事儿还真有点儿不情愿。做是做了,心中难免有怨气。
岸口煤矿突然出现了转机,整合改造不到一年,煤炭价格飙升,原先每吨三十五元,一下子涨到三百元,然后四百元,最高时涨到六百五十元,煤炭单价上涨,相应抬高了股东的身价,台的四万元股本,也经过东倒西倒,变成了二百四十万元,股东姓名也由台变成了新。煤炭的暴利,每年给新创造红利二十到三十万元不等,昌新也没有忘记昌台,每年背着老婆和儿媳妇,私下资助弟媳三千两千,以贴补侄女在镇小学念书之用,高兴时給弟媳送一袋米c半袋面粉,以救燃眉之急。
可是好景不长,新一时心血来潮,头脑发热,说是自己年过五十,不再当家了,他把当家大权传给独生儿子文桂儿。这下好了,文桂儿本来生性懦弱,是个吃软饭的,父亲把权力交给他以后还没开始品尝当家的滋味,马上就大权旁落了,媳妇母夜叉仇子艾独揽了一切权利。仇子艾当家后,基本上断绝了对昌台一家的资助。
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过了七八年,台刑期满了,告别了监狱,回家了。看着妻子那满脸的皱纹和两个已经长大成人的女儿的一身村姑打扮,台心如刀绞,他恨自己当初做了坏事,让妻女受了连累,更恨见利忘义的大哥和侄儿侄媳,霸占了自己的煤井,发了财还像模像样地装穷叫苦,特别是仇子艾,煞有介事地左一声幺爸右一声幺爹,你那煤井我们接过来是亏了大本的哟,那一年瓦斯窒息死了人我们差点儿遭抓了哦!简直让台哭笑不得,你文桂儿开着进口高级轿车招摇过市,在松山市c通州市住房都是好几套,你仇子艾穿金戴银,整天出入高档娱乐场所c美容院c健身房,娃儿读书进贵族学校,这不都是靠我那口煤井起家吗?我现在怎么样?一家四口居无定所,食不果腹,你还在那里装穷,信不信老子废了你?反正坐牢我又不是不会坐。
他决定先礼后兵。昌台对昌新说:“哥哥,我在监狱这十一年你对我家庭的照顾,当弟弟的永世不忘,但目前你日子好过,可我一家连吃饭都很困难,念在你的发财是因为我的那口煤井而起,我提出一个小小的要求,你在那二百四十万股金中给我划十万,不伤你的皮毛,再给我五万元现金,我去摆个地摊,给你弟媳和俩侄女儿挣点生活费,行吗?”
看着同胞弟弟那满脸的眼泪,新动心了,他也含着眼泪对昌台说:“你的要求也不高,我没得什么意见,但是我当不了家,回头我先跟仇子艾和桂儿商量商量再说。”
谁知新回去与儿子儿媳提起此事,仇子艾却坚决不同意转股,她知道这股份是能够分红利的,让一分就少了一份生钱的本钱,但煤井原本是人家的,人家提出全部收回去在法律上也是站得住脚的,出于心虚,她同意给现金十万,但必须在协议上写明,是新为了解决台的生活问题,赞助给他的,煤井与台无关。
昌新无奈,只好对昌台实说。昌台极其愤怒,他说,当初我是把煤井交给你的,并没有交给文桂儿,更没有交给仇子艾,现在倒好,你一口咬定你当不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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