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了,没想到心也瞎了啊!”
曲顾正要问欧阳克怎么知道的,却见他已经施施然的走出马车,坐到了自己身后,“你你怎么能动了?”
欧阳克摇了摇手中的铁扇,洋洋自得道:“过了这么久,若连穴道也冲不开,那我的蛤蟆功可真是白练了。”
曲顾见不得他这般得意的样子,将他推回马车里,“不许出来,你也不怕让柯老前辈发现,他最恨你这样的坏人了。”
欧阳克脸色的笑意一收,深深望着曲顾,倾身在她耳边低语道:“你是怕我受伤?好顾儿,只要有你这句话,我就是死了也甘愿。”情话将歇,却已是又被曲顾点住了穴道。
作者有话要说:诗经一王风一大车
大车槛槛,毳衣如炎。岂不尔思,畏子不敢。
大车窀窀,毳衣如璊。岂不尔思,畏子不奔。
瓠则异室,死则同穴。谓予不信,有如噭日。
解释挺多的,这里还是译作情诗:
大车上路声坎坎。绣衣色绿如荻苗。难道我不思念你,怕你不敢和我好。
大车上路声迟缓,绣衣色红如美玉。难道我不思念你,怕你不敢奔相随。
活着虽然不同室,死后但愿同穴埋。如若说我不诚信,对着太阳敢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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