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答:“好着呢。”
“怎么个好法。”
“你个臭小子,自打成亲后会耍贫嘴了。”嘉贵笑着给了他一个脖搂,骂道。“说正事了。咱明早就得动身,今儿看看还有什么要准备的没有,想周全点儿。”
“还带枪吗”
“你俩别带了,太大招眼,带点别的防身用,我带那把花口。大哥带上点药。”
“你说蒙汗药”
嘉贵点点头,继续说:“多带两件衣服,关外早晚还凉。大洋我先拿着,到时咱仨分开带,免得太沉太扎眼。”
“你心里现在有谱儿了吗,怎么救”程府问嘉贵。
“张兴的意思,要智取,不能硬打。一是危险,成功几率小。再有会给那个做内线的ri本人找麻烦。具体方案,咱到那儿看了现场之后再定。”
“咱妈知道了不,三哥的事”犟牛问。
“我压根没敢跟她提这事,怕她担心。回来再说,如果能顺利地把三哥带回来,就给老人家一个惊喜。”
“做得对,可是不敢再让她伤第二次心了。但愿老天爷开眼,让咱此行一切顺利。”
“这一晃十几年,都记不清三哥模样了。他比你大几岁啊”犟牛挠着头皮说。
嘉贵笑着说:“我俩实际就差十一个月。他没nǎi吃,是我姥姥用糨糊和蛋羹喂大的。要不怎么他丢了,老太太命差点儿也跟着去了啊。”
说到此,嘉贵心里忍不住泛酸。兄弟二人终ri赶着羊群,在河边嬉耍追打的画面,在脑子里不停地闪着。他在心中默念着:“哥,你一定撑住。兄弟这就去救你了”
闻家传来一阵气急败坏的敲门声,唬得夏婶不敢怠慢,忙颠着白薯脚去开门。是闻天城,黑着脸,气哼哼地往上房走。
青儿一看,吓得小脸儿煞白,心里话:“完了这顿臭骂是没跑儿了。”
“你说昨天谁把你叫走的,是不是东院那臭小子我找他们家去”说着话就往外走,被冷氏一把拽住了胳膊。
“哎呀,你能不能坐下来慢慢说啊这样大吵大闹的,你觉得脸上好看是吗”
“你问问她啊,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跟着朱家那小子走了。害得我左等不回,右等也不回。这还是咱闻家的闺女吗跟个乡野村姑有什么区别”
闻天城激动得脸红脖子粗。他最引以为荣的东西,被肆意践踏了。气得他真想打这个自轻自贱的丫头。但是面对梨花带雨,泪眼婆娑,一副楚楚可怜样儿的闺女。他的手也只能在空中挥了挥,又无奈地放下了。
他不是村夫莽汉,没打人的习惯。何况面对的人,是他一向视如掌上明珠的爱女,他更下不去手了。
“青儿,给你爸道歉你太不懂事了,连招呼都不打,说走就走的不知道别人替你担心”冷氏稳住丈夫,也开始数落女儿。
“爸,是我错了,没和您打招呼。可是,我要说了,您还能让我们走吗您一见到他就骂人家,您怎不说了这是咱闻家的待人接物之道吗”青儿辩解。
看着这个吃里扒外的傻丫头,闻天城气得哭笑不得。“骂都骂不跑这么无赖的臭小子,要什么没什么,真不知道你看上他哪儿了”
“您不要总门缝儿里看人。我相信他,不会比别人差。何况,我们俩不可能分开。”
“分得开得分,分不开也得分。我不可能让你们在一块儿,先跟我回镇上去”闻天城坚持着。
“爸,您是真的为我好吗你要真为我好,这事您就别管了。我今天不回去,他明天要去关外,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我得给他送行。”青儿也没有让步的意思。
“不行,你现在就跟我回去”闻天城再一次动怒。
“行了,让孩子把话说完嘛。他去关外干什么不会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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