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所以也顺理成章地把花剪给他:“什么都要管,你怎么不去当管家?”江彦丞笑了笑:“也就只能管管这些花啊草的小事,江太太想去参加晚宴我就管不了,当别人的女伴我也管不了,毕竟江太太是自由的,领了证也自由。”谭璇没听出他的自嘲,她用脖子上的毛巾又擦了擦头发,已经干了,回头笑道:“江总这话说的就过分了,我也没限制江总的自由。就职晚宴你想带谁去就带谁去,你只需要看司徒小姐的脸色。”江彦丞似笑非笑:“我心虚啊,做不到像江太太那么坦然,心理素质不行。”“”谭璇无语,这人还真是,她说什么,他记得什么,说他心理素质不行,他也记住了,拿来堵她。谭璇只好举手保证:“我发誓,在你的晚宴上,我会和你保持十二分的距离,不会跟你有任何眼神交流,绝对不让司徒小姐、不让任何人看出问题来,ok?”江彦丞掀起眼皮看她,弯起唇笑了一下:“江太太,你真可爱。”皮笑肉不笑的赞美,谭璇也不管他什么意思,耸耸肩进卧室去了。江彦丞心里憋着一口气,慢条斯理地垂眸修剪玫瑰花枝,他现在只想找周密的茬,给悦己的邀请函难道还没有派下去?让宋世航一个外人来给他老婆送邀请函,果然是嚣张到当他死了?无奈已成定局,他老婆当晚要去晚宴,却是以宋世航的女伴身份出席,而且他去gay吧的视频宋世航已经看过了,难保谭家的其他人不会看到,也许麻烦还在后面。谭璇在卧室给司思回了个电话,大意是解释了一下她和江彦丞的关系。司思在那边支支吾吾居然也就算了,没再继续深挖下去,任谭璇给了个鬼也不信的解释。昨晚司思是带着一颗八卦的心准备八到底的,但没想到是江彦丞接的电话,她八卦的企图被江彦丞逮了个正着,顿时就没脸了。毕竟在杭城的时候,司思答应为江彦丞保守秘密,不对谭璇透露江彦丞的企图,真是没记性啊!谭璇收拾好自己出来,见江彦丞正蹲在地上,给猫砂盆铲屎,小丢趴在它的窝里,悠闲地舔着爪子。她跟小丢一人一猫好像都亏欠了江彦丞什么似的,他做好饭洗好碗,又来给猫铲屎,伺候了她,又伺候猫,她们怎么跟个废物似的。哦,说到底,她是废物,猫不能给自己铲屎,都是主人的错。谭璇顿时不好意思了:“晚上回来我再收拾好了,你别弄了,换衣服上班吧。胡子还没刮呢。”她还没不要脸到认为江彦丞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他缺吗?有被虐心理?大概是勤快惯了,一举一动都在寒碜她的懒惰,衬托得她像个二等残废。江彦丞已经铲完了,闻着那臭味也面不改色,摸了把自己的下巴道:“你觉得我留胡子好看吗?”谭璇:“???”谭璇的唇角抽了抽,第一次见江彦丞是在砚山,他当时那狼狈的样子真是不忍再回忆,胡子拉碴的好看?他怎么想的?但人家才铲完屎,她也不好直接否定他的想法,万一江彦丞心血来潮想走一走别的路线呢?谭璇眨了眨眼,道:“哦,你不留胡子更年轻、更精神,从我的角度来看,应该是不留胡子更好看。”江彦丞果断道:“好,那就不留。我去刮胡子。你开车小心点。感冒药带上,到公司再吃。”又开启老妈子模式。“嗯,好。”谭璇完全忘了自己刚刚在和他讨论什么,是讨论铲屎的工作她来做,还是讨论江彦丞的胡子?听见门关上的声音,江彦丞从洗手间探出头来,只有小丢与他对视,老婆上班去了。“小丢,妈妈不乖,爸爸刚才应该索吻,对不对?”他边刮胡子边问猫。昨晚老婆烧糊涂了还能趁机吻一吻,以后怎么好继续占便宜?他已经启蒙的欲壑实在难填,下一餐什么时候开吃?天真的谭璇始终不懂,江彦丞做饭的意义何在。吃不到的猎物啊,那就好好地喂,喂得香香甜甜,他再找机会吃了她。如此反复,乐此不疲,这才是饕餮的至高境界。谭璇到工作室时,李娅进来给了她一份邀请函,说是悦己杂志那边送过来的,邀请她和路易斯、哈维一起出席江总的就职晚宴。谭璇接过来一看,和宋世航说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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