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
凡盈觉得自己走到了一个死胡同,暗无天日,找不到出口,想说说不出,想动动不了,一直这样,时而有意识,时而又长时间昏睡,像一个漂浮在空中上不去c下不来的浮尘,可就算这样,有意识时,她还是会想着远在天边的那个人,不增不减,只是刚好占满了整颗心。
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让凡盈终于安稳的落在了地上,可心却提了起来,这声音,她觉得很熟悉,很熟悉,跟着一股更熟悉的味道充满了她的嗅觉,可伴随而来的血腥,让她想挣扎,想反抗,可都无济于事,最后这股味道还是充满了她的口腔。
凡盈总觉得有人在不停的移动她,动作很轻很柔,让她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只是那越来越浓烈的熟悉感却将她包裹,第一次这么长时间思考,感到有些劳累,让她来不及想明白为什么这么熟悉,就感受着包裹自己的熟悉一起又昏睡了过去。
北山云一直睡就一直做梦,梦里,仙师不停的说,说完这又说那,反正就是告诉她各种事,小柔的事仙师倒是很明智的没说,反正也就那样,仙师也不想自己的徒弟添堵,可还是忍不住责骂了她,谁让她这么不争气,老是让凡盈擦屁股就算了,还像个笨蛋似的啥都不知道。
在梦里被师傅一顿臭骂的北山云,一阵委屈,这凡盈不让她知道,你说她能知道嘛,听到周样和吴老爷子的联合打击才让凡盈变成这样,怒火中烧,让她想立即去把人都给杀了,却被仙师给拦了下来,又说教了一番,让她多用用脑子,别被怒气蒙了眼睛。
但仙师却更坏心的又讲了一件事,之前在村庄遇到的刺客不是别人,就是和周样一丘之貉的魏索那厮请的,全是他花重金请来的高手,就为了把北山云给杀死在路上,谁知道他们处心积虑的经营,最后都败在了北山云这个一直不成才不出气的木匠手里。
“欺人太甚”北山云气得自己把自己给喊醒了,心想:好你个周样,不但蓄谋想抢我老婆,更不耻的是抢不到,还想让我老婆香消玉殒,真是畜生不如,还有魏索,不把你们这些人渣给除了,我就不姓北山。
想得太入神,北山云不知不觉手就越握越紧,尤其是握着凡盈的右手,力道更大。
“痛”微弱而无力的呻c吟声终于将怒火正盛的北山云给唤回了回来,不为别的,只为这声音是她天天想着c盼着的,更是她现在无比期待的,心中顿时狂喜。
“盈盈,你醒了”北山云急切而兴奋的盯着凡盈正要开的眼睛,喜得眼角都是翘的,可那只握着柔指的笨手却还是没放开,因为她根本就没听懂凡盈之前说了什么,只知道凡盈终于要醒了,力道倒是自然而然的少了许多,。
凡盈感到一丝痛疼,慢慢的试着睁开了眼,看到了自己熟悉的床顶,也看到了让她朝思暮想的那张脸,泪无声而下,心里:我在做梦嘛,真好,我以为自己再也走不出那个胡同,只能一直漂浮;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你,将永远和黑暗为伴;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只剩下我一个人;让我摸一下,就摸一下。
想着,没被握着的那只手就已经心随意动,慢慢抚摸上了那张让凡盈日思夜想的脸,可给她的感觉却是那么的真实,就连木草香都是那么的真实熟悉,熟悉的和之前的那种感觉很像,很像。
北山云看着凡盈的一连串动作,脸上的喜色早已退下,喉咙哽咽,说不出话,抓住那只轻柔抚摸自己脸庞的小手,慢慢移到嘴边,吻上那瘦弱的手心,心里:没想到我的出现,会让你以为是在做梦,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混蛋,竟伤你如此之深,以后我定不会再离开,就算天皇老子也不行。
凡盈感受到手里有什么热热凉凉的在一滴一滴积累,慢慢流淌到了她的心里,很热很热,让她感受到从未有的温暖,更有了生命的新生,也让她明白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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