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宴锦根本没法子回答她。
她身上有一团火在烧,炙烤得她整个人都干渴无比。
萧珏冰凉的肌肤相贴缓解了她的燥意。
她的身体软软的,暖暖的,像一只撒娇的猫咪,不断的往他身上蹭,蹭得萧珏心头火热,这些日子以来的怨怒去了十之j□j。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这么长时间,也不来找我,可恨我上门你还避而不见。”萧珏亲昵的将她搂在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膝上。
宴锦没有回答他,只是去撕扯他的衣物。
萧珏此时才发觉宴锦的状态有些不正常。
“你怎么了?”
“给我。”宴锦狂乱的抓着他的衣服。
萧珏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傍晚,宴锦已经离开。
他气得捶床!发誓下一次一定要比她先醒来。
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她永远只能看到自己一个人,永远只能面对自己一人。
或者,请皇帝赐婚不失为一个好法子,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将她拘禁在王府,不让她去招惹别人了。
萧珏眼前一亮。
一一
通神殿中,茶香袅袅。
院子里的桃花树下,玉石做的棋盘,石凳上分坐两人。
“你有什么烦恼?如此心不在在焉,实在有失你素日水准。”白衣的恍若谪仙的男子问。
对面的着黑色绣金锦袍的男子,放下了执棋的手,定定的看着对面的白衣谪仙。
“听闻你有神通,只要肯付出足够代价,可以帮任何人实现心愿。”
他问得认真,却换来白衣男子的哈哈大笑:“道听途说你也肯信。北疆王萧衍不过尔尔。”
萧寂夜皱眉道:“从前的我,是不信的”只是碰到了重生这档子事,还能在异世寻觅到她,由不得他不信了。
“我原本,不信神不信佛不信命,我只相信我自己,随心所欲,为所欲为,想要的,就取,憎恶的,就毁,从来不管不顾,毫不顾忌他人的想法,是否受伤,是否乐意,是否给他们带来了灭顶的灾难。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我受到了几乎让我无法承受的惩罚。”
白衣男子微笑道:“即能了悟,善莫大焉。”
萧寂夜低头苦笑,声音颇为黯然:“恶果已然造成,还请大师解我烦忧。我愿奉上先皇御赐千机鼎,传闻此乃上古仙人遗留在凡间的仙物,以之炼丹可出仙品。”
白衣男子,即轩辕国师,白玄机眼睛一亮,但随即摇了摇头,道:“宝物确实令我垂涎,若是别人,我就收了,只是你,我却万万不能收。你命格贵不可言,运势天下无二,千万中无一。哪怕今上,也无法和你比。想来却是你用了什么法子,逆天改命了。”
玄机子笑得意味深长。
萧寂夜微微一惊,心想,玄机子果然有些神通,他付出昂贵的代价,只求来到有她的地方,竟被他一眼看出玄机。
“我深爱一个女人,只是用错了方法。”
白衣男子微微一笑,凭空排出一个精致华丽的银镜,递给萧寂夜。
萧寂夜又是一惊,难道是传说中的玄机镜?
银镜中原本一片空白。
一上萧寂夜之手,突然显现沧海桑田,天降流星,末日穷途,丧尸压城,兵荒马乱,断城残垣,日月星辰,各种景物变换。
最后,定格在高山流水。
“何解?”萧寂夜问。
“高山流水,可谓曲高和寡。”玄机子微笑道。
“曲高和寡,是为稀音。”
萧寂夜脸色微微一白。
宴希音。
这是他最不想听到的名字,如果萧寂夜是宴锦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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