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但此话一出,他立刻后悔了。这样的问题太过明显,而且这样问的结果是提前像秦义暴露出“其实我是知道些什么的”信息。
梁思成正在原地发窘,思考着弥补措施时,秦义忽然胳膊一甩,壮实的他力大无比,梁思成感觉右手手臂一阵吃痛,随即秦义挣脱了出去,反过手架住了梁思成。
“你你干什么?”梁思成惊诧道。
“你别装了,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做?”秦义质问的声音多少带着点哭腔,有愤怒,似乎还有伤怀。那语气听起来仿佛遭人背叛一般,如同鸟类凄凉的哀鸣。
“有话好好说行吗?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指的是什么,但是我就问一句话,是不是跟小宇有关?”梁思成一面挣扎一面小心翼翼地寻找突破口。
秦义的手忽然松了下来。
梁思成借机挣脱,并与他拉开了一段距离:“你是不是怀疑,秀芹姐的事情跟小宇有关?”
秦义布满血丝的双眼忽然显得万分狰狞,他一动不动地看着梁思成,忽然用尽全身力气哀号着道:“你们究竟想怎么样?!那么多年的兄弟,从小一起长大,为什么要如此害我?!”
“你先冷静点!”梁思成上前一步:“既然你也知道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还是好兄弟,那你应该足够了解我们家的人吧?我们像是会害你的人吗?再说我们动机又在哪里?先不说我外出打拼那么长时间,一回来就碰到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我们家各种麻烦还处理不完,为什么还要去害你?再说我也是最近才听说河边闹鬼的事,又怎么知道是秀芹姐所为而去告发呢?你太高估我了,我不是侦探。”
“那你为什么半夜派那个孩子跟踪我们?”秦义已经稍稍冷静了一些,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见梁思成听自己提到小宇忽然眼睛一亮,但依旧一脸茫然时,他干脆竹筒倒豆子般将整个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
梁思成听完这个诡异离奇的“故事”,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在他的意料之中,但还是感觉浑身发冷。
因为他做好了一切准备,却惟独没有考虑过,万一自己的好奇心变为了残酷的事实该怎么办?
“成弟,你快问问你嫂子当初到底怎么收养的他?那孩子太古怪了,不是我说他。”秦义略带恐惧道:“难道他也有梦游症?”
“你先别急,其实我也早就觉得那孩子不大对劲了。我不是没问过嫂子,但我只要扯到这个问题她就不太高兴,因为现在家里不是多了个嘉桦吗,妈就喜新厌旧地不理小宇了,这个节骨眼上我死缠烂打地问,嫂子也容易敏感,认为我也开始嫌弃这苦命的孩子了。”
“那怎么办?难道就一直这样下去吗?”秦义绝望道。他明白现在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拿不出证据,那个关于梦游的故事若讲出去不但没有人相信,恐怕自己也得被人当做精神病给抓去医院陪秀芹。那到时候家里的老人怎么办?一想到年迈的母亲,秦义立刻产生了一种绝望感。
“说实话,我现在也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可千万不能表现出什么,在那个孩子面前一定要演戏,不要让他觉得咱们已经开始怀疑他,因为我总觉得还会有事情发生。但不管怎么样,秦哥我相信你的话。不要对别人说,照顾好阿姨,看看下面事情会怎么样。如果真的是我们所想,那这个孩子不简单。我在城里有人,到时候托人去调查这个孩子的来历。”虽然梁思成心里没底,但为了安慰他,还是故作镇定地说。
“会不会有些病急乱投医?这孩子可是在后山捡的,关城里那些人什么事?”秦义一头雾水。
“你想想,倘若这个孩子真的没那么简单,那么也许出现在后上只是他的一个障眼法,他的真实出处也许被他隐瞒,又或者怎么跟你解释呢,就是说得想方设法找到他的父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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