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一言不发地漫步在风尘之中,时不时有一阵风夹杂着一股灰尘席卷而来,铺天盖地地砸在他们的脸上。
梁思成半眯着眼睛走在前面,梁思益紧随其后,却时不时地扭过头不安地朝着医院方向回望着。前面的梁思成见他走走停停,终于忍不住停下脚步,往回走了几步之遥拉住了梁思益的衣袖,催促道:“哥你快点啊,看什么呢?”
“就这么走了?看那医生的眼神,我总觉得她好像知道点什么而且她看我那眼神好像怪怪的”其实不得否认,梁思益对于花钱买婴这件事还是比较心虚。
“其实刚才我本来还想等待会儿走远点再问你呢,既然现在你自己说了,那我干脆直接问了吧。那女医生的眼神我看出来了,我觉得她应该见过你还是认识你,只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哥你想想是不是在哪见过她?”
梁思益把从来医院检查到拿到化验单,沮丧地蹲在门口以及遇到老人,并且去孤儿院抱孩子这一系列事情,一个情节不漏地想了一遍,但始终未能从逐渐清晰的记忆中将这名女医生给“逼出来”。那这样的话只有一个可能性了。也许这个女医生不知在哪个角落见过他,而他并没有见过她。
“哥,你想起来没有?”梁思成见他一副思考得头痛欲裂的表情,知道希望不大。但依旧不死心地问道。
梁思益摇了摇头,说:“咱继续走吧。现在不用走那么快了,就算他想起我是谁来也跟我们去问这件事没什么关系吧。我当时来只是做检查的,跟孩子有个屁关系。她要是能把这两件事想到一起,那我佩服她的想象力。”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在想,她认不认识那个老头。”梁思成咽了口唾沫,边和哥哥并排往前走,边说:“你想,之前你跟我说你是在医院看到这个老头的,肌既然老头在医院寻找目标,并且一见面就直接给你递名片,那说明什么?”
梁思益思考片刻,依旧茫然地摇了摇头。
虽然哥哥的愚钝他也不是头一次见识了,但梁思成还是有些着急道:“说明他一直跟着你,从你做检查开始他就盯上你了。要不然他怎么会知道你坐在门口为什么事情烦恼?第二点,他一定对这家医院比较熟悉。不然的话,在这人多嘈杂的地方,他怎么能准确无误地盯上一个人,然后从开始检查的时候,紧跟着他不把目标跟丢呢?”梁思成越来越觉得自己的推理有道理。
“你是说,他不是一开始就跟着我,而是去专门的科室等人?看到谁合适他就开始注意谁?而且他应该认识这里的医护人员,不然怎么能在那里待那么久还来去自如?而且如果他知道我在烦什么事情,他一定看过我的化验单!”梁思益的双眼放出了金光,他终于将思维与弟弟的串联了起来。
梁思成点了点头,这正是他的分析。
“阿成,那照你这么说,咱们要不要回去找检验科那几名护士问问?回去看一下说不定会遇到那个老头?”梁思益将自己大胆的想法说了出来。
梁思成眉头紧锁了几秒钟后,却缓缓摇了摇头。
“为什么?咱们分析的那么有道理,就差试一下啊,或者再回去问一问那个女医生,我觉得她一定知道些什么!”梁思益说着就要往回走,却被梁思成一把拉住了。
“哥,别去。就算咱们分析的再合理也没用。你想想,就这么空着手回去问,人家会承认吗?况且这一切只是咱们的猜想,那老头说不定是个到处流窜的人贩子,只是抓住了这家医院管理方面的漏洞,如果真的是流窜左岸的话,很可能孩子被抱走的时候都要出院了也说不定,总之很难查,因为嘉桦这个名字是咱们起的,而婴儿的模样大多十分相似,嘉桦也没什么具体特征,最重要的一点是,刚才抱走他的那个男人,到底是不是姓余咱们还不知道。如果他不是嘉桦的爸爸,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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