圄。
不,或者说,这是直接的。梁思成想到了嘉桦,也想到了小宇。
“喂,先生,你要买什么?”穿着白大褂的店员已经发现了这位小伙子已经在原地战了许久,目光呆滞。
“啊我,给我拿一盒正柴胡饮颗粒和感冒软胶囊。”梁思成这才把思绪拉了回来。
店员熟练地从下方的透明玻璃柜拿出了两盒药,放在了柜台上。
梁思成打了个瞌睡,低下头从裤袋里掏出钱包,付了钱,心不在焉地离开了药房。
——
外面的天色已经全黑了。
很不幸地,温雅和路薇没有找到他们。
到了招待所,温雅并不知道门牌号码,于是只能询问前台。招待所不同于酒店,看前台的不是漂亮小姐,而是一个年纪七旬的老头子。这老头原本哈欠连天,一见到温雅这样的乡村美女,眼睛立刻恨不得从眼眶瞪了出来,丝毫不加掩饰地用色眯眯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
一旁的路薇恶狠狠地等着这个色老头,温雅悄悄地拉了拉她的衣角,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和颜悦色地说:“大叔,我想打听两个男的,姓梁。请问他们住哪层?”
老头子一听温雅是来打听男人的,立刻面露不快:“我这儿客人的信息可不是随便透露,他们倆是你什么人啊?”
温雅尴尬地低下头,乌黑的眼珠子尴尬地转动了几下,说:“一个是我丈夫,还有一个是我小叔子”
怎料老大爷不耐烦地打断了她:“说说清楚哪个是你小叔子哪个是你丈夫?这个要是不说清我就放你去,回头人家说我不负责任。”说罢他翘起了二郎腿。
路薇怒视着他,张开小嘴说了一个“你”字,立即被温雅制止了。
温雅继续陪着笑说:“大叔,我不是坏人,那个年纪大一点的是我丈夫,皮肤稍微白一些穿皮鞋那个是我小叔子哦,就是那个普通话比较标准的。”
老头子眯起了眼,露出了一副“有意思”的表情。他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仿佛看马戏团的动物一般靠近了温雅:“是吗?我怎么觉得你对你小叔子了解得比你丈夫还多?哦!对了,我上次好像见过你!”
距离一近,老头子看出来了:“上次就是你跟你那个所谓的小叔子在这楼下亲亲我我的,半天才走吧!我想起来了!那天你没上去,你走不久之后,你那个所谓的丈夫就回来了啊我明白了哈哈哈哈哈”
老头子色相毕露,在椅子上笑得前仰后合,若不是因为这里是招待所而不是精神病院,恐怕任谁见到此景都会有一种想要冲上来按住他,给他来上几针镇定剂的冲动。
路薇火了,她抬起双手往台桌前一扫,桌子上的计算器,账本,登记簿等物品全部重重地摔落在地。接着,她的小眼睛瞪得比平时大了一倍,愤怒地喊:“老不死的,你信不信我报警!”
老头子愣了。他没想到这个小丫头会发这么大的火。但毕竟路薇只是个小丫头,老头的惊讶仅仅维持了几秒钟,便转为大笑。就好像一个郁郁寡欢的老人,在看完陈佩斯小品的那种忍俊不禁。
温雅咬紧牙关,苍白的指节死死地抓住路薇的手。
“糟老头,你要脸吗?信不信我找一帮弟兄收拾你?你丫也不问问她谁的女人?”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
温雅抬头一看,果然是他,梁思成。
按理说,她是怎样都不可能分辨不出梁思成的声音。但是,之所以觉得陌生,是因为那句话。平日的梁思成虽不如哥哥那般憨实,却也不至于对人如此恶语相向。他的身上透出一股不怒自威的庄严,尽管出身于农村,但有着许多城里人都欠缺的一种“傲气与自信。”
如今,这样一喊,再搭配上梁思成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