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逼她停下哭泣逼她笑,可事实上他却完全拿她没辙,所以他才会见鬼似的想到了要去找冰麒求救
“本座陪她就好,你们出去吧。”兰纠没有回答梼杌,只是轻声却不容拒绝地说道。
“也好”颔首的是冰麒,只是他的话还未说完,便叫梼杌的怒吼打断了。
“老子才不走!”
“她现在并不需要徒儿侍奉,本座陪伴她便够了。何况,你不是一直不甘不愿拜金儿为师么,现下怎么担忧起她了?”兰纠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深沉。
“你!”梼杌倏地一窒,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脑中乱乱的,一边满是对自己的困惑,一边又满是不愿离去的念头。
“老子才没有担心她我c我只不过是反正爷不要走!爷答应过她此次下山会护着她的!这c这是老子的任务”最后,僵持了半晌,他铁青着脸,终于硬是挤出了这么句话。
“其他的本座不管,本座不希望有人打扰我们的二人时间。”兰纠却是突然冷冽的一眼扫过来,眼中那明显的含义让梼杌一怔,随即蓦地一股火自胸口冲天而起。
二人时间?他什么意思?!
梼杌还未来得及思考什么,身子却蓦地一僵,接着软软地倒了下去。
身后,是一脸看戏模样的古月慢慢地收回凝聚着红色法力的指尖。
“一把年纪了还跟个小孩子计较,也不怕别人笑话。”若有所指地勾唇一笑,古月调侃道。若非他出手,这脾气暴躁的家伙看起来真要动手了,其他的倒是无妨,就怕要耽误冰麒的事儿。
兰纠若有似无地一笑,收起眼中刻意的暧昧,看向床上的金貅,轻声道:“她现在所受的一切都是因为他,我总是免不了想着要帮她讨一些回来的。”
“可他若不是呢?”不是那个“他”的话,岂不是整错人了?
“那他自认倒霉便是。”谁叫他不只是身上有着“他”的气息,连性子都那般相似。虽然他还不能确定这玉白就是那个人,不过现下那人不在,他唯有迁怒这个这么像他的倒霉家伙了。
“也好。你留在这儿陪陪她吧,我们先去继续方才的事儿。”心下因兰纠这理直气壮的话而有些忍俊不禁,但一想到清瓴的事情,冰麒又收敛了笑意,头疼地捏了捏眉间。
“你陪陪她吧,我们先去继续方才的事儿。”一想到清瓴的事情,冰麒收敛了笑意,头疼地捏了捏眉间,却是要兰纠留下。
“不了,她并不需要我。”兰纠却是一顿,叹道,随即起身朝冰麒走来,“不管是哭是笑,她想要的都只有那个梦中人。方才会那么说,也不过是想要逗逗他罢了,我现下对你那事儿比较好奇。”
兰纠心知冰麒定是遇到了大麻烦这才这般焦急,他是担忧金貅,但也一样担忧他的。
“那走吧。至于这玉白便让他安静睡着吧。翡翠,好生照顾你师弟,睡够了他自然会醒的。”冰麒明白兰纠的心思,不由得轻轻勾唇,扭头对翡翠道。
说完,三人身子一闪,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了躺尸在地的梼杌与满脸呆滞的翡翠。
话说他们方才说的都是啥东西?
为什么他隐约觉得他们说的事情背后的真相会非常非常非常的可怕?
翡翠的眼神儿下意识地飘向梼杌,顿时不由自主地猛地一哆嗦。他还是不想了,省得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事儿凭白短了自个儿的命。
思及此,翡翠双眼一闭,脑袋一歪,决定继续乖乖睡觉。
于是这日晚上,放任梼杌在地上躺尸躺了一整日的翡翠险些被终于醒来的某人给一爪子撕成两半。
正当翡翠被梼杌追杀,涕泗横流四处逃窜之时,金貅醒了。
“玉白,你又欺负你师兄了,还不快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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