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
轩夕宫的花园中,之间朵朵梅花傲立于枝头,绝傲,绝美。
林雨夕看着那散着清香的梅花,李清照的《临江仙&8226;梅》脱口而出:
庭院深深深几许,云窗雾阁春迟,为谁憔悴损芳姿。
夜来清梦好,应是发南枝。
玉瘦檀轻无限恨,南楼羌管休吹。
浓香吹尽有谁知,暖风迟日也,别到杏花肥。
司徒轩看着立于窗前的美丽女子,听着那优美的句子,不禁纳闷,“夕儿咏梅,似诗非诗,但是,句子中淡淡的愁思夕儿,你不开心吗?”
林雨夕没有理会身后传来的声音,全副心思都在窗外美丽的红白梅上。在这样的季节中,最美的莫过于这傲立于风雪之中的梅花了。
继续咏诗,这回是卢梅坡的《雪梅》:
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司徒轩看着这咏性大发的女子,只是笑笑,坐在桌旁,黝黑的眼珠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
许久,林雨夕被那辣的视线拉回,回头寻找那始作俑者,却看到司徒轩眼中含着无数的柔情,让她心中一暖,笑笑,上前去,在他身边的凳子上落座。
司徒轩看着落座的女子,便伸手拿了两个茶杯,到了两杯茶,递给她一杯,让她暖暖。他脸上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
林雨夕也只是笑笑,轻轻地说声“谢谢。”并不觉得他给自己倒茶有何不妥,似乎忘记了眼前的男人是皇帝,拥有至高无上权力的皇帝。
“刚刚咏梅时候用的是词。”
似乎林雨夕刚刚才听到司徒轩之前问的问题,但是,精明如她,她的神经传导线有那么长吗?知道现在才听到人家的问题?
司徒轩只是笑笑,点点头。
“司徒轩,你这个样子我很不习惯,你会让我觉得你是个精神分裂的人。”林雨夕不理会听到她这句话的男人的面部表情是怎样的,继续着自己想要说的话,“在别人面前,总是冰冷的一副脸,在我的面前”看了司徒轩一眼,“就像一个无赖。”
司徒轩感觉额头上的黑线明显增多,在额头上不断游啊游,争先恐后的样子。
“因为你是我的夕儿。”
没有别的多余的话,只是淡淡的一句。
林雨夕感觉心底一阵暖流,只是因为自己是夕儿?好像他们昨天才成亲啊,怎么说的他们已经认识了很久,很熟悉一样。
“有你这样无赖的皇帝也挺不错的,生活应该不会很无聊。”林雨夕淡淡地说,可是就这么一句话,让司徒轩不禁抽了抽嘴角,敢情自己是她在宫中的玩具?
“不过,司徒轩,我得先告诉你,有我在的一天,不要妄想着娶另一个女人。如果你想娶另一个女人,首先告诉我,等我消失了,你再慢慢享受你该有的皇帝生活。”
林雨夕冷冷地看着司徒轩,冷冷的口气,让司徒轩愣了一下。消失?她怎么可以在他的身边消失?她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只能够是他的!
“夕儿放心吧,不仅仅南夏的后宫的你的,整个皇宫都是你的,你想要,整个南夏都是你的,甚至,整个天下都可以是你的。”
林雨夕有点呆呆地看着他,整个皇宫?整个南夏?整个天下?他疯了?还是她疯了才会听到这般的疯言疯语?他知道他这话以为着什么吗?
冷静了一下,林雨夕眯着眼睛,带着玩味,“司徒轩,我不是斯图加的人,不要说得这般冠冕堂皇的。你的后宫仅有我一人,我也不会感激,皇宫本就是个牢笼,就算只有一只小鸟的金丝笼,它也只能够是一只金丝笼,不会变成一片深林。你说整个后宫都是我的,我也以理解,因为皇后的权力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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