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羧的黑眸之中疑惑重重,可是,若是被门主发现她居然跟踪他,估计不死也得剥层皮,趁他还没有发现之前赶紧逃之夭夭,趁着风气摇动树叶哗啦哗啦作响的那个瞬间,东方羧快速的飞身离开,没走多远,东方羧忍不住的再次朝着竹屋望了一眼,心中突然决定一件事情,而这件事情,也促使在立即重新返回到了冥门。
“东方羧,你回来了啊?”
“哼!”
换回原先装束的东方羧冷哼一声,并不打算和石龙多费口舌,眼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石龙手中挥舞的长剑在天空划下一道完美的弧度之后来了一个漂亮的收势,跳到东方羧的面前,一把拦住了她的去路。
“石龙,让开!”
“不让,昨天,你竟然敢给我下毒,今天,这笔账我得和你算算!”
石龙摆出一副要和东方羧算账的架势,若是往日,东方羧倒是不介意和他切磋切磋,但是今日,她得趁着门主不在的时间赶紧找到那个女人,所以她直接越过石龙横在她面前的手臂朝前走去。
咦?
这东方羧怎么突然变性了呢?石龙站在原地,东方羧今日完全不在视线预想中的举动让他筹谋很久的计划完全无用武之地,心有不甘,他决定悄悄的跟在东方羧的后面,看看她今天到底是怎么了?神神秘秘又奇奇怪怪的!
漓月阁对冥门一般人而言那是绝对不可以擅自闯入的地方,可是对东方羧而言,她出入那里完全不需要跟任何人汇报,也根本不会有任何人阻拦她,所以,即使那些潜伏在暗处的高手看到东方羧堂而皇之的走了进去,他们也并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东方羧进去了之后,便快速的关上了房门,白色窗纱之中,一直都倒映着她的影子,和平常并无任何异常,她只是在趁着柳飞尘不在的时候,又来偷看他的那些武功秘笈了!
这些暗哨知道,柳飞尘又岂会不知道呢?可是他却并没有阻止,这不是摆明就是放任吗?石龙也认为没有任何的异常,在门外看了一会儿之后,觉得这丫头实在是搞不出什么新意,打了一个呵欠,便折了回去。
回去就回去呗,还非要打一个那么响亮的呵欠,这分明是告诉屋子里的东方羧他已经对这场跟踪索然无味,已经离去了呢?
屋内坐在桌旁的东方羧在听到那一声呵欠之后,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而后,她快速的将长袍架在椅子上,窗纱上依然还有一个投影,只是这投影看来更像是她已经趴在桌子上般!
东方羧从桌底上钻出脑袋,一直在地上匍匐爬到了柳飞尘的床上,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她便找到了那一块被锁住的石门,对她而言,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东方羧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瓷瓶,随即倒在了石门上,不一会儿,石门的表面便发生了奇怪的反应,坚硬的石门竟然在顷刻之间就被化成了石水,东方羧看着那一片狼藉,吐了吐舌头,心想,哎呀,这次玩大发了,她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连门主的地牢石门都敢毁,看来这次是非要离开冥门没有回头路了!
东方羧就是敢作敢当的性格,在沈如歌的“提点”之下,她觉得柳飞尘这么多年让她沉浸在一个自我感觉优越的世界里是欺骗了她的感情,所以当她下定决心想要离开冥古的时候她是不考虑的后果的,这妞儿,最后总结一句话,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
“喂,女人,你在里面吗?”
东方羧将脑袋探进黑黝黝的洞口,压低着声音叫了一声,回音倒是飘到很远,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回答。
一双秀目盯着那洞口,东方羧似乎在做一个十分艰难的决定,掏出腰间的火石,她顺着那台阶一步一步的朝下走去,可是,她还没走几步远,便感觉到身后一阵冷风吹过,她下意识的回头,准备发出尖叫的嘴巴被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