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龙的内心在做着急剧的斗争,理智告诉他不能背叛门主,可是,对上东方羧那双盈满恳切的目光,他又觉得所有的理智都濒临瓦解,东方羧当然看出石龙的迟疑,正所谓事不宜迟,她还会真等到石龙考虑清楚然后带着她离开这里吗?
待石龙犹豫的思维回复一丝坚决之后,一切,都已经晚矣,东方羧的身体已经在机关开启的那个瞬间快速的钻了进去,石龙那背后大叫一声,随即飞身而上,追随着东方羧背影而去
“好痛,好痛!”
沈如歌整个人都因为痛苦而扭成了一团,梦境之中的场面将一种极致的痛苦传到了她的身上,那炙热的火,灼烧着她的皮肤,口干舌燥,而那些黑衣人的追赶,又让她跑的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还有最后那一幕,她跳入了万丈悬崖,那身体自然急速垂落时迎面刮来的风更是如同刀割般剐在她的脸上,蜷缩在冰冷的地面,刺骨的寒气侵蚀进她的骨髓之中,冰与火的两种极致这两种相反的气流在沈如歌的体内快速的撞击着,而不知道什么时候,体内夺命天蚕的毒性再次被激发,当她拼尽全力从梦魇之中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汗水湿透,密封的石室中已经不见了刚才的宫殿以及将她引入梦魇的那只金凤,地气之中带着刺骨的寒气,寒气与凉气带给人的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沈如歌并不敢运气生怕激发体内的天蚕之毒,所以只好默默以血肉之躯来承受早已经超过人体承受能力的寒气。
刚刚她明明是在地牢的大殿之中,为什么顷刻之间却又到了这间寒室呢?踏入这地牢之后发生的种种怪异事情让沈如歌觉得疑虑重重,就在她缓缓的扶着从冰冷的地面起身之时,密封的石屋之中,忽然吹来一股冷风,落在沈如歌的身上,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刚刚噩梦惊了一身冷汗现在被这冷风一吹,她的整个身体从头到脚顿时冰凉,这地寒凉刺骨,她莫不会感冒吧?
沈如歌也不知道自己这一觉到底睡了多长时间,回忆起之前的那个梦境,如此的真切,宛若是现实中发生的真实经历,梦中,还有人叫她公主?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难道,真的如同前世所看的那些狗血的穿越小说,她的真实身是哪一国的一个流落民间的公主?这样一想,沈如歌忍不住的笑出了声音,只是一个梦境,自己又何必那么当真呢
寒室实在是太过冰冷,沈如歌全身都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霜,搓手,呵欠,跺脚,沈如歌采取一系列的方法不让自己的身体冻成冰块,随着时间的流逝,体内的热量也越来越少,若是在不能走出这间冰室,她估计真的坚持不了多久都会被动成一具雕塑了!
该死的柳飞尘,你若是想我死,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呢?
沈如歌一边在寒室内跳着取暖,一边将整件事情都连串了起来,她为什么会踏入这间地牢,是因为东方羧告诉她人在这里,可是,她对着地牢的精妙构建根本一无所知,可是,总是在适当的时候石门便会自动开启,仿佛是有人将她一步一步引到这寒室之中似的,这倒是蛮适合柳飞尘喜欢玩死人的性格,可是,沈如歌却认为这件事情并不是柳飞尘做的,恐怕,这地牢之中的秘密,就连柳飞尘自己都不知道吧?
沈如歌绕着整间寒室一边跳着一边将摸遍了所有的石块,并没有任何异常,难道,这是一间死室,可她又是怎样进来的呢?
虽然觉得不甘心,可是沈如歌已经尝试了所有的办法,完全没有办法!
可是,她沈如歌的字典里,向来没有轻易认输这四个字,就算是拼到最后,她也绝不放弃!
凭着这股韧性,沈如歌愣是看出了一点点的门道,这四面墙壁,都是九九八十一块构成,九九归一,她是不是应该找到哪块一呢?
最后,沈如歌将视线落在了自己脚下正在踩着的哪块石块,薄唇勾笑,看来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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