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叛逆期大约是在我十四岁或者是更早的时候到来的。很多人都知道我在十四岁那年从皇马的青训营转投到了马竞的青训营。”
鸟鸣,繁花,马德里近郊的森林。
五月末的马德里还有着些许的凉,可这些凉意似乎很快就要被缓缓苏醒的初夏融合殆尽。
一个温和之中暗含着桀骜的声音响起。那个声音轻笑着,和身旁的人诉说起自己少年时代的叛逆。
“所有人都以为这是我一气之下做出的冲动决定。可事实上,这是我思考了很久以后做出的决定。”
微风吹动起来,而落在河水中的鱼钩以及鱼线则在微风的这份吹拂中给河面带去了涟漪。坐在金发青年身旁的那个黑发男孩很认真的看向对方,更倾听着对方从来未有和人说起过的秘密。
“早在那个时候,我就告诉我自己。我一定要在皇家马德里以外的地方证明自己。我要让我固执的父亲在皇马的主场伯纳乌为了我而坐在中立区。他可以继续为皇马加油,但是当我进球的时候,当我为我所效力的球队组织起有效的进攻,贡献直塞以及助攻的时候,他一定得是为我而感到骄傲和自豪的。并且当我攻破皇家马德里的大门时,他得是在为我喝彩的。”
说着,金发的青年露出了笑容,而那份笑容之中竟是流露出某种存在感极强的侵略性。他转头看向一直都在很认真的听着自己叙述这一切的长短腿,而后语调极为缓慢却异常肯定,说出少年时所做下的,不会为任何人所更改的决定:
“只有当那一切都发生的时候,我才会重新回到皇家马德里。”
听着这句话,雷翼觉得自己似乎想到了很多,很多很多。他把鱼竿架在自己搭好的石头上,而后就这么身体朝后仰去,躺在了草地上。
长短腿不可抑制的想起了差不多是在一年前的这时候,他刚刚来到马德里,在这里连一个朋友都没有。是恩佐带他出去玩,带他去熟悉这座现在已经让他爱上了的城市。那时候,恩佐对他说
【leiy,当你来到一支俱乐部的时候。你就得明白,不管你最后能在这里踢多久,你都应该是对它抱着感情的。这样,你才不会辜负那些球迷在每场比赛上为你所做的那一切。】
“原来你早就想好了的”长短腿喃喃的说道。他觉得,他自己突然想到了抱着那种想法来到了马德里竞技的恩佐究竟是带着怎样的心情穿上的马德里竞技的球衣,又是带着怎样的心情开始的自己的首秀。
“什么?”
“你在来马竞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你以后是要回到皇马的。”
在雷翼说完这句话后,两人都陷入了沉默。那让雷翼觉得自己可能会等不到对方的答案。可没曾想,在过了很久之后,恩佐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是的。”又是一阵沉默,恩佐才继续说道:“所以在我加入马竞的一队之后,我会觉得我深深地伤害了马德里竞技的球迷。我伤害了他们所有人。”
说着,恩佐也像雷翼一样仰躺在了河边的草地上,享受这份在接近赛季末时不可能拥有的宁静以及安详。
“可是为什么是马竞呢?”
“那当然是因为我小时候的叛逆程度远超你的想象。我觉得无论如何我都得找一家德比俱乐部,这样等我完成那一切的时候才能更有成就感,并且也只有这样,才能更证明当我完成这一切的时候我真的已经足够的出色。”
“那你为什么不选巴萨呢?”
“leiy,你得知道我只是想向我的父亲证明我自己,不是想要真的气死他。如果我十四岁那年转投的不是马竞而是巴萨,那么当我在巴萨上演首秀的时候就一定会是我父亲公开宣布要和我脱离父子关系的那一天了。”
在长短腿问及那个让恩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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