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人移改。今日扬尘处,昔时为大海。这是叶清禾刚才写的,她最近几乎都不写字了,突然写这个东西,我不太能看懂,但是大致意思,是不是说人容易变心之类的啊?”
姜渔晚有些乱了,“等等,等等,我要想一想没错,这诗的确有问题,肯定是有感而发糟糕伊庭好好的去医院干什么呀
tang?”
“我远看着,那女的头上好像有血,应该是陪那个女人来医院的。”
“哦这么说他们平常还真的常在一起”姜渔晚纷乱的心有了些头绪,“阿姨,还是得麻烦您,这段时间好好看着叶清禾,千万别让她有任何的机会和伊庭有联系!这同在一个城市,能相遇的机会有时候真是防不胜防,这样了,都还能往一个地方凑。不行!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否认,必然夜长梦多!功亏于溃!”
姜渔晚结束通话以后,立刻就拨打了孟清浅的电话,变着法子套孟清浅的话,终于弄清楚今天这事儿的来龙去脉,得知她是与萧伊庭一同看画展而受的伤,心里舒服多了,马上改打萧伊庭的电话,命令萧伊庭把孟清浅带回来吃晚饭,要给她压压惊。
因为孟清浅的伤,伤在额头,两人刻意去病房找专家缝合,希望不要留下疤痕,此刻,刚缝合完毕,从住院大楼出去,萧伊庭握着手机,对她说,“我妈让你去吃饭。”
孟清浅听了这话,却眉头一皱,嘴也嘟起来了,鼓着腮帮子涨红了脸,完全不是平时的她清清浅浅的样子,更像个赌气的小女孩。
“去不去?”他问。
“去就去!”她轻轻跺了跺脚,快他一步先往他的车走去了。
春日的阳光下,他眯起眼眸来,看着她的背影,轻轻摇头,也跟了上去。
夜晚,孟清浅早已经离去,萧伊庭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姜渔晚再度来敲门。
“伊庭,我们娘俩说说话?”姜渔晚的开场白很直接,而且目光极其温柔,令人难以抗拒。
萧伊庭请了她进来,让坐。
姜渔晚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才坐下来,叹了口气,“伊庭啊,这一年来,真是苦了你了”
“妈”萧伊庭略皱了眉,并不喜欢母亲谈论这个话题。
“孩子,妈知道你不爱听,可是,总要面对这个现实啊!清禾已经走了一年了,而你,也在这个满是清禾影子的房间里消沉了一年了,你知道不知道,妈妈看着,这里很心疼”她指指自己的心窝子。
“妈,我没有消沉,你看我吃得好睡得好,工作也出色,哪有消沉?”虽然每一次吃饭吃得很饱,是因为想象中妹妹的脸就在眼前逼着他吃,虽然,睡眠完全依靠安眠药,可是,质量都不错,难道不是吗?
“真是这样的话,妈妈也高兴,真的!”姜渔晚泪光盈盈地用手捧着他的脸,“如果真的一切都放下了,也可以考虑考虑以后的生活了。”
“妈”他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立即打断了。
可是,姜渔晚却不让他说下去,“伊庭!你听我说!”
萧伊庭于是坐在了她的对面,绷紧了脸,任她说。
“伊庭,妈妈了解过了,这半年来,你和浅浅相处不错,每周一起画画,有时候还一起去看画展,或者一起出去写生。妈妈知道,清禾在你心里是不可替代的,对于你来说,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有人像清禾那样了,妈妈也是从年轻走过来的,这一点完全了解。可是,伊庭,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跟自己的最爱走到一起的,比如说,你爸爸。用现在的话来说,你爸爸年轻的时候,清禾的妈妈就是他的女神,全世界所有女人加起来也不及她一人之万一,可是呢,清禾的妈妈眼里却只有封一诺一人,那你爸怎么办?难道就终生不娶了吗?不可能的,人,尤其是男人,不是为自己而活,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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