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惊尘已有半月未曾踏出藏仙阁,试想为封印魔力,骤然消耗千年的功力,饶是他修为再深,也抵不过这突然的消耗。
云浅曾经几度到藏仙阁探望师父,每每被师父责令出来时,总是要坐在亭子中哭上大半天,然后便是发了疯般的看书,学习,运功。
无尘峰上自云浅来之后,这是难得的肃静,云浅坐在崖边的秋千上,目光眺望远方,毫无焦距。
原来师父原来便是过的这种生活,千百年来独自一人住在着这里。
她害怕这种生活,她害怕孤独的活着,却又难逃被人欺骗,被人利用,被人抛弃的命运。
她当初让师父教她法力,到底是不是正确的选择,她只是想要陪在师父身边便好了。
云浅收回思绪,用力摇了摇脑袋,师父说过,既然认准了一件事情,便要不悔的一路走下去。
既然选择修仙,那她便永不后悔!
师父自上次为自己疏散功力以来,一直闭关到现在都不肯出来,都是她害的师父如此,如今,她怎么再能为这种事情动摇不定。
云浅身子一个跳跃,从捆仙索上跳下来,她现在得想办法找点吃的,补充好体力,才有力气更加发奋的修习心法。
一路跑进厨房,厨房内静悄悄的,冷冷清清,云浅下意识的搓了搓双臂,转身又跑了出去。
站在崖边眺望远方,无尘峰下的玄辰山从来不减那巍峨壮观的气势,古阁耸立,翠霭浮空,屹然挺立在那里,形状奇特,神奇玄幻,千年万年。
已经有几天不曾吃东西,出了感到腹空意外,其他什么感觉倒是没有。
云浅想了想,决定还是下山去一趟,把她即将要修习仙法的事告诉绮画仙女姐姐,对了,还有陌然,她都答应去找她玩耍,最近一直忙着修炼,却一直忘了这事。
但愿不要碰到那个坏神仙和那个色神仙。
诩风的随心阁在左中峰,院中常年樱花烂漫,花团锦簇,妩媚娇艳,他最喜欢在樱花树下摆上一壶美酒,一盏翡翠酒杯,一盘精致的点心,边饮酒,便赏花,很会享受,却也很适合他的性子。
云浅一路跑下来,还未等到她找到绮画的阁子,便让执着酒杯的诩风逮个正着。
“小丫头这是要去哪里啊?”先闻其声,不见其人,云浅皱着眉头站在原地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这令人不爽的声音的主人。
“在这里哦!”云浅循声望去,见他不知何时已经坐在她身侧的台阶上。
玄红色的衣袍,映衬的整个脸庞愈发的白净俊逸,胸前的衣领微微敞开,露出一边雪白色的里衣,似是雕刻出的锁骨随着他侧仰,一边微微凸起,性感迷人。
云浅咽了咽喉间的口水,这样子真是太妖孽了,为什么师父那样清高孤傲的人会有这么一个妖孽师弟。
书上不是说物以类聚吗,按辈分说应该可以算的上是远亲的师伯和师叔,怎么就是同门了呢。
一个是坏神仙,一个是色神仙,一个是那样冷若冰霜,温吞如玉,惊为天人,清冷孤傲的师父。
搞不懂,实在是搞不懂,这几个人到底是怎样相处下来的。请牢记本站域名,[屋?檐?下的拼音后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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