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家被扣押为奴的人因为朱雀释放了他们的战魂,所以有些骚乱!”子墨不着声色的避重就轻。
“何止是骚乱,陛下,这楚家的二小姐胆大妄为,风家之人各个都是武道高手,武魂被放跟疯狗似的冲出各家宅院,臣害怕这群乱臣贼子造反,于是便带着家奴和衙门里的人去阻拦,没想这二小姐居然生生的把近千口人打死的打死,打伤的打伤。”兵部尚书扑爬跪在在地,句句哭泪。
“墨惜,他说得可属实?”帝皇微微皱眉,声音也严肃起来。
“我做的只不过是以牙还牙!”墨惜说着话瞟过大殿上的其他人,“风家被诬陷造反之时上下门生共计两千余人次,这都还不算我外公的家人,如今,就今夜受神兽令召唤出来的人却寥寥300人不到。你们来告诉我,就算一命偿一命你们还差我多少需不需要我一个一个和你们算!”
“风家乃是反贼,帝皇怜悯才将主犯以外的人充作奴仆,奴隶死伤本就是常事!”工部尚书理直气壮。
墨惜心头顿时一怒,身形一花,下一秒就到了工部尚书的跟前。
“你要做什么!”
“墨惜,不要!”
“啊!”伸手端着工部尚书的脖子墨惜一扭,咔哒一声,毙命。
“大胆楚墨惜,居然敢在御前杀害朝中重臣!”工部尚书同样是帝后的亲信,又失去一个帮手,帝后如何能不怒?
“工部尚书误导国君,朱雀乃是勤王之神兽,帝后娘娘,墨惜这是在为帝皇除奸邪。”墨惜冷清的回到,眸子里是一贯的冷。
“你”帝后气得手指着墨惜拼命的抖,“陛下,如此恶徒留不得啊。”
“他如何误导朕了?”帝皇未有什么太大的表情变化,“若是说得好,风家的事情我自会重新调查,你杀害大臣的罪也可免除。”
“治国之本除了需要一个贤明的郡主之外最重要的还是民心所向!”墨惜侃侃而谈,“百姓是一个国家最强大的一只军队,适才工部尚书口中的奴隶恰好就占了这批人之中的大部分,每个人都是有自己的脾气秉性的,若是在残暴毫无人性的政治统治之下,水可载亦可覆舟,当百姓受到欺压,将种地的锄头变成了造反的武器,那一个国家也就临近毁灭了!”
帝皇坐在高处,微微皱眉,眼里开始有所迷离。
这个古老的国家,还没有所谓的□□,这里位高者是主宰,毫无身份者就和畜生没有区别。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这还是个新鲜的说法。
“工部尚书诱导陛下施行□□,就是居心叵测!”墨惜微微抬眸,定定的看着帝皇,“如此动摇社稷,陛下觉得该杀不该!”
“满口胡言!”帝后彻底端不住了,腾的站起身来,跪在帝皇跟前,“陛下工部尚书为官十余载,是难得的贤才忠良啊!”
“够了!忠良与否朕知道!”帝皇眸子暗下来几分。
“陛下!”帝后悲呕的呼了一声。
“帝后娘娘!”没等帝皇发话,墨惜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后宫中人不得干政,这是千古的规矩,就算您是帝后也不可免,帝皇要如何处理我,处理风家那都是前朝的事情,您手太长了吧。”
“母后,您今日太累了,晚些时候皇儿再去给您请安!”一向庄重的帝后这次算着了楚墨惜的道儿了,她就是要让她无法自持。
帝后从小一路扶摇而上,顺风顺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接连着被墨惜重创,早就恨得牙痒痒了。
今日她殿前杀人,本以为她自掘坟墓了,没想这丫头巧舌如簧,三言两语就要糊弄过去。
不过儿子的一声唤,让她的理智回来了一些。
青山还在,绿水自然长流,楚墨惜,你等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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